在官清宛那辈子,是在颁金节后就又受了寒,十月后京城进入了冬日,天老爷也不让她出门了,整天闷在屋里养病。

到了来年春初,好容易好些又遇着了倒春寒,病情也再次反复……等她这样来回里折腾了小几月,身体才渐渐好转。

那一年的夏季来临时,她才从病榻上下来,那会子大阿哥在宫外养着,二阿哥也就是太子已经被康熙抱到了乾清宫。

而那会儿内庭中离皇后薨逝已过去了好些时候,官清宛作为一个闺阁女子,又没准备入宫,自然是对具体是如何的没打听什么。

何况....内庭之事儿哪儿是好打听的。

.....

就在这时,梁嬷嬷拿了今日的午间的小食走了进来。

清宛开了【西子捧心】几息,叫自己面色失些血色,不然她这满面红光的......

她又揉了揉眉心,道,“嬷嬷今儿就不用小食了,我先去午睡会子。”

说完便起身往内间走去,脚步有些虚浮。

梁嬷嬷见状连忙搁置了手中小食,上前扶住她,道,“娘娘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昨夜未歇息好?要不奴婢给您熬碗安神茶来?”

清宛摇摇头,“不必麻烦嬷嬷了,只有些头脑晕沉,我去休息会子许是就好了。”按照规律来看,这两天康熙就又要来她这景仁宫了。

这可不行,在赫舍里氏待产期间最好叫人能忘了她才好,否则.....将死之人的只言片语【遗言】也很要命啊。

梁嬷嬷眉心微蹙,有些担心道,“娘娘如此可是昨夜里受了凉?”

“若不然还是叫了太医来看瞧瞧的好。”接着她又不放心的补充道。

清宛想了想道,“如此也好,只现下我还是想先睡着罢。”那就顺势请了太医吧,这样也刚好“装死”一段时间了。

她也能顺便继续想想赫舍里氏的事儿,还有.....小德子。

梁嬷嬷道,“这有什么,娘娘只管睡自个儿的,老奴叫那太医动作轻缓些,就瞧着那些子晕死的,请脉还不是照请。”

清宛点了点头,接着就在梁嬷嬷的服侍下,先躺下了。

在梁嬷嬷离去后,清宛又狠翻起来自个儿的记忆,还是没能找到关于赫舍里氏到底哪天去的,真得是因为难产吗?

难产前有没有发生个啥导致早产啊什么的啊?

清宛心中痛哭———当年怎么就不将清史全文阅读并背诵呢!

早知如此啊!

唉......算了,就算真回到到那时候,她不知道自己会穿越的话也不会背。

说起来......清宛准备装病隐遁下来,也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总有些不安妥的感觉。

难道是她因为知道明年赫舍里氏就要无了,就圣母心发作了?..

不对啊,她咋这么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有这么善良呢?

.......

还有小德子.....要不是她刻意注意着这人,只怕又要将人看漏了。

这人近来的行踪又有些诡秘了起来,时长是看不到人在哪儿。

想到这儿,清宛心底纳闷之于也更不稳当了。

.....

次日,康熙还真欲要今儿留宿景仁宫,却见魏珠面有难色。

他不禁挑眉道:“怎么了?可是瑜嫔又闹了什么?”说着这话,却不见恼怒,还真带着些好奇。

毕竟,前儿些时候是将人闹的狠了,那会儿瑜嫔的脸色是就差没将他当场赶出去,可惜美人儿是“娇无力”了

魏珠见皇上如此,就知道还是得将瑜嫔的事儿道出口,“昨儿景仁宫叫了医.....说是风寒邪体入骨。”

康熙听到这话,什么病入了骨,就不大好了......

他眉头紧蹙,好奇心也没了,又见魏珠似只知晓这些,于是皇帝看向另一头的梁九功道,“说说,瑜嫔今儿身子如何?”

梁九功恭声应了后道,“回皇上话,瑜嫔娘娘身子是有小碍,这两日娘娘总是觉得困乏乏,头脑晕沉.......

诊却为近来气血不佳,忽闻室温不稳,就受了寒,只娘娘身子单弱,又有心疾之症.......自是入了骨,太医开方便只得谨慎些,瑜嫔娘娘如今只能先调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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