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水红的脸色就笑意更深,骄傲的开口道,“说来这云雾连佟妃宫里都没呢,如此这宫里头也就娘娘有了。”
钮钴禄氏轻飘飘的问道,“瑜妃呢?”
“啊?”水红微愣,不过还是道,“瑜妃自然也是没有的!”
“也是,瑜妃向来只喜好清甜的茶,这茶.....瑜妃怕是不会喜欢,”苦成这样,瑜妃喜欢才有鬼了。
钮钴禄氏话锋一转,又漫不经心道,“听闻瑜妃这两日还喜欢上了花露花茶呢。”
“娘娘可要喝花露,奴婢也能去安排!”水红问。
虽然她们主子说自己喜欢云雾,但水红还是隐约觉得娘娘不仅不喜欢还嫌弃的厉害。
钮钴禄氏摇头,“本宫是个喜拿俗物的,可不是那风雅人。”
水红不赞同道,“掌宫务一事如何算得上是俗物?皇后在时这可都是皇后娘娘的权利呢,这宫里头佟妃只小掌了一小块儿,瑜妃那是挨都没挨着宫务的边儿,如此荣宠可就只有娘娘有!”
钮钴禄氏眼中满是复杂,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什么荣宠不荣宠的,本宫这跟个管事儿一般的要都是是荣宠了,那佟妃、瑜妃呢?”
一个皇上表妹,一个皇上心尖尖,她能比什么?
不过让钮钴禄氏放下宫务去争宠,那她也是不愿意的。
钮钴禄氏所言———宫务和皇上,狗都会选择宫务。
呵,皇上能给她什么?
太皇太后那帮子蒙妃们的“侍疾”?
可“侍疾”让她身子落了病根。
赫舍里氏的补汤、各种宫赏?
这些东西让她的病根雪上加霜......
呵呵呵,最后再由皇上来句,为了他忍忍,他一直知道她钮钴禄氏是个善解人意的.......
钮钴禄氏:呵呵呵呵呵!
皇上?狗都不理!
所以钮钴禄氏虽然一直对瑜妃不喜皇上这点心生疑窦,还表现的那般明显这点没说什么过分的话,虽然她很多时间也很羡慕瑜妃这般轻松又张扬的日子就是了。
但要她是瑜妃本人,那般不愿意了生个皇嗣就.....呵呵了皇帝,反正她钮钴禄氏一族家大业大,这大清也不至于少个皇帝就没了!
余光见着水红又要说什么,钮钴禄氏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罢了,今儿一早本宫就听闻佟妃往景仁宫去了?”
水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笠黄便接了话,回道,“是了,听闻是辰时去的。”
“哦?”钮钴禄氏想到平日里景仁宫宫人大肆活动的时辰,“不是.....听闻景仁宫历来都是要午时左右时活动的厉害,哦,也是瑜妃身子不好,这般怕是吵着瑜妃?”
笠黄想了想道,“确实是这样,瑜妃身子状况堪忧,精神头也短,少有早于午时便起的时候。”M..
“什么?!”钮钴禄氏听了,惊愕不已,“本宫.....赫舍里氏在时,本宫都是卯时起去请安的,现在出了初一十五去太后那儿,本宫也是辰时二刻便起的......”这一瞬间,她心里都酸麻了,而且怀疑人生。
笠黄干巴巴的回答道,“瑜妃、瑜妃身子不好吧,而且......瑜妃有给皇后请过安吗?”她左思右想,脑子里只留下皇后在世时瑜妃都在禁足这个概念。
哦,还是皇后禁了,皇上还去补上这种.......
“???”钮钴禄氏恍恍惚惚,她不想再听瑜妃的与自己不同的生活了,她.....没那条件,也没那本事。
深吸了口气,钮钴禄氏稳住了表情,转而端庄坐好,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这宫里的另一个特殊人身上,又问,“那佟妃何时离去的?”佟妃的待遇,她大面儿上还是能争取争取的。
笠黄道,“约莫.....午时末了。”
钮钴禄氏唇角一抽,脱口便道,“怕不是去了瑜妃还没醒还接着睡了吧?!”
水红:“.......额。”
笠黄愣了下,“这、这个奴婢不知,可要去查查?”
“不用不用,”钮钴禄氏摆摆手,然后掩唇一笑道,“本宫是说佟妃在景仁宫待了这般久啊?那想来佟妃与瑜妃相处的甚是愉快了。”
这话她说的很是幸灾乐祸,佟佳氏见天儿的来给她找事儿,叫钮钴禄氏处理宫务的时间无限拉长,一个时辰能解决的事儿硬是被佟佳氏给影响的两时辰才搞定。
偏偏佟佳氏还是皇上的表妹!
钮钴禄氏很有自知之明,拿这般小事儿去找皇上,既会惹了皇上厌烦,还得不了什么好,她们的皇上啊,大面儿上是很偏着佟佳氏一族的!
但瑜妃......
虽然钮钴禄氏跟瑜妃不熟,但她晓得瑜妃的性格绝对不会是那种愿意委屈自己的人,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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