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一天还跟我说,想假死遁去江南,渔樵此生,还让我给她预备车船银两仆下。第二天夜里,忽然就自缢了!
“此事我无论如何不信,查了半年多。终于查到是有人给她下了一种高明至极的药!能一点一点蚀骨伤神,令人无疾而终,看上去,不过弱症而已!
“我仔细回想,她病到最后,脸上身上的肉都瘦干了。唯有吃着补气血的枣泥山药之类的东西,才有些力气……”
说到这里,贾珍陷入回忆,低沉了半晌,才又加了一句:
“至于她的葬礼,那已经委屈她了。”
先废太子,一开始并未被废为庶人时,曾先赐郡王爵,女儿该封县主,正二品。
一个正五品宜人的葬礼,的确委屈她了。
黛玉轻声道:“珍大哥哥,蓉哥儿捐的是五品,你在秦氏的灵牌上却写了恭人,你可知这是逾制?”
“我从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手里给蓉哥儿捐的龙禁尉,你以为他不比谁懂这些?他为什么不提醒我?”
贾珍玩世不恭地笑了笑,甚至翘起了二郎腿,“四王八公十二侯,那天来了多少人?多少是我们家百年世交,却没一个人跟我说这件事,你猜是为什么?
“还有,出殡那日,各府路祭,跟我们家那么好、那么喜欢宝玉的北静王,王驾亲临,难道他看不见、不懂?
“他又是为什么,一个暗示都不给我们?
“你知道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