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有几分我当年的样子，说不定你在杀道上有可能超越我！”

白起一开口，陷入杀戮之中的江阳顿时清醒过来，浑身汗毛直竖，他刚刚陷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杀戮之道运转到极致，以最优解的形式调动他体内的所有力量。

一切都沦为了杀戮的工具，江阳的身体灵魂体和法则状态统统转变为了最适合杀戮的状态。

就像是变成了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机械人一样。

这种状态极为可怕，尤其是这个过程之中，江阳是清醒的，但他被理智支配，就像是被定了一个目标一样，那就是杀光这里的所有东西。

“是不是着了道了？”

白起笑道，周围的杀戮之道逐渐收敛。

“杀戮之道虽然强大，但也容易进入某种谜障，一旦陷入其中，就会沦为杀戮的奴隶。”

“这种情况下，你会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我的出现也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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