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男人,还真是该死!”
梅娇兰冷笑道:“他可不觉得自己该死。相反,他还委屈上了,寻常人看他整日酗酒,萎颓不振,只以为他是在丧妻之痛里走不出来。实际上,他只是觉得自己媳妇被人玷污,被戴了绿帽子,媳妇最后偏偏还死了,这才将郁起积压在心里,以致疯魔。”
“这个我懂。”迎春说,“他把老婆当成自己的一件玩物,玩物脏了,被别人染手了,他心疼,玩物碎了,他反而不心疼。”
梅娇兰点了点头。
“那他既然如此耿耿于怀,为什么不去找霍世子去闹呢?”茶花问。
梅娇兰嘴角露出一丝不屑,“他但凡能有闹的骨气,也不至于落得今日这般下场了。有种男人,就是有气全往老婆孩子身上撒,在外面比丧家犬还不如。你们看今日这情势,霍公爷和霍夫人,显然还不知道霍兆刚逼奸良家妇女的事,这只能说明,那霍子周,当年连闹都没有闹过,他媳妇算是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