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需要人来建造他的地方,做他的皇帝,自己找人就好了,用得着一定要找到我吗?为什么?“李汐看到那些人的脸,和一般人没有分别,为何张苗一定要找到他们?
“为了蛊虫,你忘了?你们夜族之所以能独居一方,没有人敢侵扰你们就是因为夜族拥有天下最厉害的蛊虫,这些蛊虫的厉害之处在于夜族的人和蛊虫同生同死,张苗利用这些族人饲养出蛊虫,然后就去毒害更多的人,之后……“
凤尘没有说完,李汐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之后张苗甚至可以利用这些蛊虫一统天下,活人可以打仗,死人却不能反对,李汐想到这里,心里大惊,她还不曾想到这些。
“还没有到时候,不用担心。我们先休息吧,明天再做打算。”凤尘安慰李汐,他让李汐靠在石墙上休息,自己却四处扫视,这里阴暗潮湿,没有通风的地方。
忽然,凤尘在李汐过于劳累迅速睡着之后,听到了一种声音,他的嘴角露出微微的笑意,靠在李汐身边也睡着了。
炎夏国皇宫,所有的宫人都配戴由沈清鸣亲自调配的药料,防止瘟疫。
安佑看着新衣,她也染上了鼠疫,如果新衣出事,他不知道要如何向李汐交代,而且新衣身份特殊,难保北狄不会因此大作文章。
他亲自下命女卫彻查这件事,新衣身边都是信得过的人,为何她会有事这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我拿到药了。”兰青言捧着一碗药进来,见到安佑的脸都要变成放了很久的橘子,他推了推安佑的后背,安佑暗自庆幸兰青言回来了,自己的负担少很多。
“老爷子叫你过去,说有朝事和你商量。”兰青言对朝廷得事情不感兴趣,看在李汐的份上,他宁愿留下照顾新衣,也是他的借口,听课凤铭念那些规矩他就头大。
安佑这才想起近来为了处理突发的事情,只能拜托凤铭处理朝事,他心中感到愧疚,毕竟凤铭是老人家,身子不是很好。他本来想回去来仪居换一身衣裳,不想回去的路上遇到凤铭前来请自己速去的人,他只能立即赶过去。
来到凤铭居住的地方,凤铭一脸的严肃,他少见地从轮椅上站起来,回头紧紧盯着安佑,他的眼神凌厉,要把安佑看穿。
“老爷子,近来你辛苦了……”安佑见到凤铭举起手阻止自己继续说下去,他停住了,以为凤铭有其他话要说,他安静下来,等待凤铭。
“安佑,我和你的父亲系出同门,又同时在朝辅佐公主和皇上,我自认可以做你半个父亲,如今我要问你的事情,你要如实回答我,你可做得到?”凤铭凝视安佑,他清楚安佑为了凤尘和李汐牺牲了多少,就是因为如此,他更加不能看到安佑坠入圈套。
“老爷子,有话请说,就如你所言,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请说、”安佑也收起了随和的神情,他知道这次的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
“我知道你的父亲的下落了。”凤铭开口的话使安佑又惊又喜,自己一直命人明察暗访,始终都没有消息,凤铭在深宫之中,忙碌国事,居然还可以知道安国候的下落,不愧是炎夏国的大宰相。
“老爷子,是不是你已经找到我的父亲?他在哪里?”安佑举目四望,不见安国候的踪影,他心里又坠入谷底,大概凤铭是在试探自己。
“他所在的地方只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人,就是她”凤铭拍拍手掌,一个人从门外被推进来,推进来之后,门又立即被关上,显然是凤铭之前就准备好,安佑的心里更加觉得疑惑,他看到那个被推进来的人,眼珠都瞪大,还以为是自己看错,细看之后,发觉自己没有看错,这个人竟然是小莲!
“老爷子,你捉她做什么?”安佑的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情,他为了避险,已经躲开了小莲,见到小莲被绳索牢牢捆住,嘴巴被核桃塞住,求饶的眼神落在安佑的眼里,看到安佑的心里竟然有了心疼的感觉,他想起了白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出去。
就差几寸就要触碰到小莲的时候,安佑的手被凤铭的呵斥挡住:“安佑,你怎么不问问她为何会在此?我一个德高望重的宰相,为何会对付一个小小的宫女?”
安佑听到凤铭的话,他站直身子,地上的小莲本来以为安佑会为自己解开绳索,不想凤铭竟然拦住了安佑,她的嘴巴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身子挣扎着靠向安佑,想安佑可怜自己,安佑听到小莲的呼救,心中又开始动摇,他看看小莲,再看看凤铭,凤铭的脸色如同霜打一般,毫不动容,也毫无商量的余地。
安佑从来没有见过凤铭如此严肃,他的手只能放在背后,看着凤铭,等着凤铭说下去,在心里的天平他倾向了凤铭。
“安佑,你喜欢白芳,对不对?”凤铭忽然说起安佑不想再想起的一个名字,安佑想回避这个问题,见到凤铭紧紧盯着自己,不放过自己,他本想否认,话到了嘴边又吞回去,凤铭如此相问,一定是有愿意,他只能承认。
他点点头,凤铭就是等着他承认。
“小莲就是白芳,你不要急着反驳,我告诉你,虽然我不喜女色,但是我对女人很了解,你是不是想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凤铭见到安佑一脸的茫然,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