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林随安:八月初八,是一个多月之前。难道就是在这段时间里,连小霜自己堕了胎?
花一棠又端起茶盏,“最后一个问题,前天酉时至丑时之间,你人在何处?”
此言一出,吴正礼神色一变,豁然瞪向了自己的妻子。
瞿慧神色不动,“在家中睡觉。”
“何人能作证?”
“家中仆从皆可作证。”
“够了!”吴正礼拍案而起,“花参军这是将我夫人当场嫌犯来审了吗?!”
花一棠勾唇一笑,端着茶盏起身,恭敬一礼,“花某唐突了,还望吴夫人莫要见怪。”
瞿慧起身,颔首,“花参军职责所在,无妨。”
花一棠手臂又举高了几分,“花某愿意以茶代酒,向吴夫人赔罪。”
瞿慧眉眼低垂,端起桌案上从未动过的茶盏,回敬,抿了一口,放下茶盏,挽着吴正礼的手臂,翩然离去。
花一棠、林随安、凌芝颜和方刻站成一排,看着二人背影,神色凝重。
花一棠:“看到了吗?”
凌芝颜:“她一直藏着,端茶的时候露出来了,手臂上有伤。”
林随安:“她脸上的粉太厚了,像是特意涂的,像是为了遮掩什么。”
方刻:“手臂上是新伤,看起来似乎是被什么条状物抽的。”
池太守:“什、什么意思?”
花一棠叹了口气,“这位吴夫人与连小霜一样,常常被人虐打。”
夏长史:“谁、谁会虐打吴门主的……夫人——”
后面的话夏长史没说出来,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知道了答案。
是吴正礼。
*
小剧场:
池太守:这帮人太可怕了,个个都是查案的卷王!我何时能休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