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时还累!”
沈若冷笑着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两根指头扣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地往下一掰。
咯!一声,那男人顿时痛地汗都下来了。
“放手!放手啊!要断了!”那男人大声喊着,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你手扭伤了?没有偷懒?”
“伤了伤了!没有!我哪敢偷懒啊!”那男人痛地跳脚也没敢对沈若再露出那副横样子。
这小哥儿瞧着柔弱却没想到手劲儿这么大!感觉手腕都要脱臼了!
他这手腕原本没事,现在要是沈若再不放手就真的要出事了啊!!!
“沈若!沈哥!求求你放开吧,我这手快废了!药钱不用你家出,今日的工钱我也不要了!”那男人痛地龇牙咧嘴,讨饶道。
沈若这才放开他,他倒是没把人手腕弄脱臼,但淤青肯定是有了。再加上以前他小时候总帮外婆按手腕的穴位,有的穴位一按就疼。
外婆是历史老师,总写许多粉笔字,手腕就得了腱鞘炎。
那男人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五指收紧抓握一下发现手还好,没脱臼这才松了口气。
他看了沈若一眼,呸道:“你家都这么有钱了,给我开五文钱工钱又怎么样?再说了我也不是一点活儿都没干!”
沈若都要被气笑了,跟他玩道德绑架是吧?
“你家那么穷就差这五文钱了是吧?镇上有钱人家那么多,你去找他们要去啊!”这人想得到是挺美,只要谁家有钱就得分他点儿?
而且自己家只是造个黄泥的围墙都让人眼红,这就算很有钱了吗?
“对啊,非亲非故的平白让你占便宜?活不干还想着拿钱,多大的脸啊?”周婶才过来没多久,在厨屋里头都听见了,此刻也没忍住出来帮着说话。
另一个妇人是这男人的妻子,此刻被臊的满脸通红,喏喏地不敢说话。
“我又不是没干活儿!”那男人带着怒火的视线看向说话的周婶。
此刻周浪回来看见了,立刻丢下箩筐护在自己娘身前,看这架势就知道是这人在闹事。
他直接道:“今儿我一直在虎头山那儿挖黄泥,现在才挑着过来的。没瞧见过你。”
光速打脸,那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之前被沈若扣住手腕时候说的话就完全当放屁,他完全不害臊。
梗着脖子就是要工钱。
沈若冷声道:“你要工钱可以,今儿下午所有的活其他人不用干,你一人去挖去挑。黄泥得跟昨儿一样多!你要是做得到,我就给你今日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