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的手顿在半空中,她眼底满是担忧地询问;“王爷,你的额头怎么受伤了?”
箫霁淡淡地道:“不小心碰到的。”
林洛心疼地问:“王爷,很疼吧?”
箫霁淡笑:“本王不疼,你好生歇着。”
箫霁说着起身离开。
夏玉芙与花妙音相视一眼,忙追上去。
“王爷。”
“王爷等等妾身。”
箫霁充耳不闻。
许岩把她们都拦了下来,“两位夫人,王爷还有重要的事要忙。”
夏玉芙一脸担忧地道:“王爷都受伤了。”
“是啊,看着好疼,我可以帮王爷包扎伤口的。”花妙音道。
许岩汗颜,赔笑道:“夫人们,我会请大夫给王爷看的,夫人们不要担心。”
夏玉芙道:“你可快点,王爷的伤势看着有些严重啊。”
“我瞧着王爷的伤也有些严重,你要快点找大夫仔细瞧瞧。”花妙音催促道。
许岩继续赔笑道:“我会的。”
箫霁阔步往书房的方向走,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叫自己,“夫君。”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去,就看见傅元宵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宵儿,过来。”
傅元宵低头看一眼脚边十只小鸟,有些为难地望向箫霁,“夫君。”
箫霁见傅元宵站着不动,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大步走过去。
等来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并没有放在手上,或者是别的什么。
“你站这里做什么?”
傅元宵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边。
箫霁顺着傅元宵的视线,带着疑惑看过去,结果就看见数只……小鸟,他记得挂在鸟笼里的东西就是这个,她说是小鸟。
黄色的,毛茸茸的,看上去很可爱。
“你怎么把它们放出来了?”
傅元宵道:“我是怕它们在鸟笼里待着太闷,所以就带着它们出来散步,它们不会飞的,我试过的。”
箫霁看着它们低着头,用它们尖尖的嘴巴到处寻觅,像是在找吃的。
“许岩,看着它们,别让它们乱跑。”
许岩刚过来,闻言立马应了一声,“是王爷。”
箫霁牵着傅元宵走进书房。
许岩看着四周空荡荡,眼底满是疑惑,“王爷让我看着什么……”
找了半天,终于在脚部看见一只小鸡,他差点就踩到小鸡的脖子,好在他手脚快。
这该不会是王妃养的吧?
养鸟玩不好吗?
养什么小鸡,长大了绒毛褪去后就不好看了。
就在许岩只有一只小鸡时,两只、三只、四只……十只小鸡,往不同的向跑。
有王爷的吩咐,他忙一只一只去追。
刚收罗到一块,结果不到片刻功夫,小鸡又四处逃窜。
许岩只好继续追。
院子里上演了许岩抓小鸡的一幕。
书房里
傅元宵看着箫霁的额头,伸手摸了摸,很心疼地道:“夫君,谁把你的头弄破了?”
箫霁抬眸看着傅元宵小心翼翼的举动,他道:“是被父皇用奏折砸的。”
傅元宵闻言有些讨厌皇帝了,为什么要拿奏折砸自己的儿子?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肯定很疼吧。”
箫霁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受伤的额头看,仿佛要看出花来才罢休。
他故作很疼的样子道:“是很疼,你有什么止疼的办法吗?”
傅元宵忽然想起小时候,她不小心摔了一跤,磕破的头,爹爹就会抱着她一边哄一边吹着她磕破的地方,说:“霄霄,吹吹就不疼了。”
有没有效果她也忘记了。
“是有个办法,不过对夫君没什么用处。”
箫霁闻言有些好奇,“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没有用处呢?”
傅元宵觉得箫霁说的有道理,不试试怎么知道行不行?这可是爹爹说过的。
她的视线再次落在她的额头上,那里破了一道小口子,又红又肿。
她缓缓俯身凑近,就在唇快接近伤口时,他尝试着吹了吹。
箫霁没想到傅元宵嘴里的办法是这个,也是,她能知道的办法也就这个了。
他小时候见别的皇子摔到磕破,他们的母妃也是这样给他们吹的。
他当时就在想,母妃吹了是不是真的就不疼了?
可他没有这个机会去体会去验证。
温热的气息洒在受伤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原本肿胀的痛感好像减轻了不少。
傅元宵见箫霁不吭声,也没制止,她这才继续吹了吹,不忘问:“夫君,还疼吗?”
箫霁温声道:“还有点疼。”
傅元宵闻言继续吹了吹,她好像能明白自己摔疼了,爹爹为什么要给她吹,好像有点效果?
等吹完了过后,傅元宵看着他的额头,依旧又红又肿。
“还没消肿,让许岩把大夫叫过来吧。”
箫霁抬起头看着她,见她眼底满是担心,他不在意地道:“没事的,明日就会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