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要也不是第一天跟着秦墨了,知道秦墨一些小癖好,见李玉澜脸色有些窘迫,连忙退出房间。 少爷也真是的,稍为注意一下影响嘛! 等高要离开,李玉澜羞涩的在秦墨的耳边道:“秦郎,该起了,今天要祭祖的,一会儿秦国公等不到你,要生气的!” 秦墨紧了紧怀中的人儿,脑袋往里蹭了蹭,只觉得脸陷入了温柔乡之中,慵懒的道:“没事的,再躺半个时辰,大过年总要让我偷个懒!” “不行的,我今天也要进宫跟父皇母后请安的,晚上还要在宫里吃年夜饭呢!”李玉澜羞的不行,轻轻的拉住秦墨的耳朵,“求你了~秦郎,起来吧!” 秦墨也没睁眼,努了努嘴。 李玉澜一愣,旋即面红如血,心跳的厉害。 她咬着嘴唇,身子微微发颤,一点一点垂下了脑袋。 本想轻轻一点,就快速起来,可秦墨岂能那么容易放过她。 要不是念着她大病初愈,昨天晚上秦墨就那什么了。 他可不怕,反正李越开了好头。 好一会儿,李玉澜才喘息着撑起身子,“起来了,算我求你了!” “叫哥哥!” 秦墨眯着眼,看着面若桃花,衣衫微乱的李玉澜。 “我是你姐姐!” 这么说秦墨可不困了,“先叫声哥哥,在叫声叔叔(小叔子的意思)!” “呀,你怎么这般折腾人?”李玉澜什么时候见过秦墨这幅嘴脸,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心里害羞的紧,一些些羞耻外带着一点点的刺激,在裹挟着一丝愧疚。 那表情看的秦墨大呼过瘾。 “不叫?那行,不起了!”秦墨伸了个懒腰,耍起了无赖! 李玉澜没办法了,这才强忍着复杂心情,在秦墨耳边小声道:“哥哥~小,叔,叔叔~” 秦墨眉毛一挑,嘴角上扬,黑白分明的眸子,满是笑意,“诶,我的好姐姐,好嫂子!” 一番话,只把李玉澜羞的躲在被褥里不敢露头。 秦墨也不敢太过分,来日方长,好玩的还在后头呢! 把高要叫进来,让高要服侍穿衣,洗漱完毕后,跟洪大福交代道:“少吃多餐,以清淡为主,一会儿进宫,我会让人弄个四轮马车过来,那车子可以烧炉子,暖和,明白不?” “哎,老奴明白!” 秦墨拍了拍洪大福的肩膀,从后门悄咪咪的溜了出去。 “少爷,我怎么觉得跟做贼似的?” “什么做贼,这叫偷香窃.......呸呸,双向奔赴,学着点!”秦墨斜睨了高要一眼,“一会儿我爹问起来,知道怎么说不?” “知道,少爷昨天在海底捞喝醉了!” “聪明!”秦墨勾住高要的肩膀,这小高就是比小六子聪明! 高要心里变扭的要死,低着脑袋,脸没红,脖子却染上了一层粉色。。 来到秦国公府门口,秦墨连忙将怀里的三碗不过岗拿了出来,倒在手心,往自己身上洒了一点就,又用酒水漱口,哈了口气,这才满意的走进去。 一进门,就看到秦相如大马金刀的坐在正厅,穿的也很喜庆,但是手里拿着鞭子。 秦墨顿时停下了脚步,周围的氛围也有些不对。 ‘嘎吱!’ 背后大门轰然关闭。 “你昨晚去哪儿了?” “爹,我昨天晚上去海底捞跟兄弟们喝酒了!” “放屁,老子昨天晚上到海底捞,你还敢骗老子,今天不把你屁股打开花,你就是我爹!” 秦相气的吹胡子瞪眼,拿起鞭子就朝着秦墨追了过去! 秦墨想逃,但是没法啊,四周的路都站满了人。 夭寿了! 鞭子落在秦墨的身上,疼的哇哇叫! “大过年的你打我,我,我不认你这个爹了!” “混蛋爹,你太欺负人了,把我逼急了,我把秦国公府败完了!” “欺人太甚,你在打我,我就打自己,打成重伤,我看你心疼不!” 秦墨甚至撂下狠话,“你再打我,我就去边塞,去当马前卒,一辈子都不回来,我让你想死我!” 闻言,秦相如哪个气啊。 就在这时候,一个女人从人群中跑了过来,“哎哟,公爷,可别打了,打坏可怎么了得!” 女人紧紧的将秦墨护在身后。 “你快让开,没你什么事!” “我不,哪有大过年打儿子的,你真是老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