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松了口气,他就怕李世隆为了皇家的面子死磕着。 现在看,他还是挺讲道理的。 “小婿代小窦谢父皇圣恩!”秦墨拱手道。 “你呢,你想要什么补偿?”李世隆问道。 秦墨道:“父皇,能给我放几年的短假吗?” 李世隆都气笑了,“几年叫短假?你别太过分,说点朕能接受的补偿!” “父皇,我现在都虚的不行!”说着,秦墨剧烈咳嗽起来,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好像一口气上不来,就要过去一样。 高士莲走到他身后,轻轻的帮他顺气,眼里都是心疼。 这小祖宗,真是命苦,咋这么多灾多难呢。 “太医说,我要是再不好好保养,怕是活不到一百岁了!” 李世隆无语,“给你放一个月假,年后再说!” “父皇,你也忒抠了,我婚假,休沐,年假,才一个月?”秦墨火的很,“让我提补偿,又这个不许,那个不许,小气吧啦的!” “王八犊子,你知不知道弹劾你的人有多少,朕的案牍都摆不下去了,还有,变法你也不管,年底核算,更是一大堆的事情。 朕放你一个月假,都是看在你中毒的份上,你要嫌少,朕就收回了!” 秦墨撇撇嘴,“那行吧,一个月就一个月,抠门!” 李世隆攥着拳头,真想给这小子来一拳,“你说,金河怎么办吧,现在跟着你无名无分的,总不能让她当妾!” 秦墨苦着脸,他也烦这事呢,家里三个女人好像还挺排斥她的。 下人虽然没说什么,但是都说她是倒贴的。 “父皇,要不,把我的俊国公,拆成两个县公,或者县男?” “想死?” 李世隆哼了一声,“还玩这套,真把别人当傻子呢?之前这么做是无奈之举,一门三公,虽说遭人记恨,可还能说得过去。 一门四公,朕以后也别办公了,天天看别人弹劾你的奏本就行了。” “好烦,我娶几个老婆,关他们屁事,一群红眼病!”秦墨骂了句,旋即道:“父皇,我是没办法了!” “你自己闯的祸,你自己摆平!”李世隆道。 就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 秦墨愁眉苦脸的,这事儿还真不好办,不说合理,最起码要过得去,皇家和靖安公主面上都要好看。 李世隆也没催,他知道秦墨满肚子鬼点子。 好一会儿,秦墨才道:“对了父皇,双安表弟是不是已经到南番了?” “早到了,之前南番闹天花,洛布扎堆也患上了,虽然活了下来,却也是没了半条命。 大论东赞,全力支持双安,再加上赛洛芒赞还在京城当质子,洛布扎堆的选择也不多。” “这么说,洛布扎堆要嗝屁?” “上个月,南番鸿胪馆的送来情报,估计洛布扎堆很难捱过今年了。”说起这件事,李世隆也多了一丝笑意,洛布扎堆一死,李双安上位基本上是铁板钉钉。 这孩子的志向他是知道的,若是当上了赞普,不说南番归乾,最起码也能够保西南边境几十年无虞。 “父皇,等双安表弟上位,就让双安表弟以南番国嫡长公主的身份将雪儿下嫁,以示大乾南番两国之好。 这样,就不需要大乾的册封。 为了彰显咱们对南番的重视,再另立公主府,让小婿尚公主!” 李世隆皱眉,这个办法......乍一听好像不合理,可仔细一想,另有深意。 以前,都是大乾和亲,现在是南番下嫁公主,两者不可往日语。 其次,秦墨是尚公主,另立公主府,要知道,他的嫡女都是下嫁,难道大乾的嫡长公主还不如南番的公主? 这难道不是彰显李雪的地位吗? 往大点说,这就是两国外交。 可怎么想,都是秦墨占便宜,他不爽道:“你小子,当大乾的驸马还不够,还想当南番的驸马?” “父皇,也不能这么说,等南番归乾,都是一家人!”秦墨悻悻一笑,他这会儿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这办法,也是不是办法的办法。 李世隆点点头,把这个婚事操办成政治婚姻,倒也能说得过去,最起码能够堵住那些人的嘴。 “还有一件事,岭南那边的理族酋长,冯岸和冯宣有谋反之意,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岭南?”秦墨皱起眉头,“那边不是挺太平的吗?” “太平?”李世隆哼了一声,朕登基之初,那边就有问题,本来想让右武卫大将军林牧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