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件事背后的真相,永远都不会被人知晓,她也不敢胡说,只是把这件事永远的藏在心里。
后来,那跟随在母后身边的侍女也病逝了。
与其说是病逝,倒不如说,是另有隐情。
那个老嬷嬷说,自己的女儿身体一向很好,年年都检查身体,但是那一年,突然就病危了,只撑了三天不到,就撒手人寰了。
她觉得很可怕,也不敢去追究小侍女死亡内幕。
这不,又到了公孙皇后的忌日,她依旧一个人上山来祭奠。
往年这个时候,这山上有很多李氏的人,可今年,却只有她一人。
她也不敢探究,但是从外面听到的一些风声,她依稀得知,李氏的人或许都出事了。
所以,这些日子,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怕有人找上门来。
直到那一天,她丈夫让她出门散散心,她才明白,风波过去了。
等香纸烧完,她喃喃自语道:“母后,要是你不这么做,或许,这天下还是李家的天下,不过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一念之差,落得如今的下场,几十万人的命呢,多惨。
为了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说到这里,李丽姝忽然想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公孙皇后的墓碑,“不对,太不对了,阿嗣他母后,您”
这一刻,她突然有些明白了。
她意识到,或许那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从那个小侍女说出那句话开始,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有人在背后操纵一切。
她越想越觉得难受,纵然天气回暖,此刻内心也是忍不住的发寒。
正当她往回走的时候,却迎面走过来几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并未多想,只是从旁边饶过。
但是她走哪儿,这几个人就往那边饶。
她蹙起眉头,“这么宽的路,何必挡我?”
“榕江公主,我们是锦衣卫的人,可以请你去我们衙门做客吗?”为首的男子说道。
李丽姝心里直突突,“锦衣卫又如何,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去你们衙门做客。
还有,我可是秦凡的妻子,我的身份你们应该明白!”
想到自己的身份,她也有了一些底气,哪怕这些人是锦衣卫,也并没有胆怯。
“您说笑了,没说您做了什么,只是有些事情,想请您配合我们调查一下,调查完您就可以回家了,放心,不会占用您太多时间!”为首的男子继续说道。
“我没有义务配合你们调查,请让路。”李丽姝生气的道:“否则,我一定回去找你们的直属上司。”
见李丽姝不配合,为首的男子苦笑起来,“您当然可以去找我的上司,但是,现在有一幢案子,很可能跟您有关系,所以,您必须配合调查。”
“什么案子,我什么都不知道。”李丽姝心跳很快,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现在锦衣卫没有证据,都可以无端的请人了吗?
我是谁啊,我是王妃,是大明的王妃,我要是真的卷进了什么案子,你完全可以带人去我府上抓人。
让我的丈夫,让我的孩子们都看看,他们的妻子,母亲是什么样的为人。
如果你们没有证据,就给我让开!”
为首的男子皱起眉头,随即李丽姝强硬的将他们拨开,一言不发的走下山。
“老大,现在怎么办,她不肯配合!”
“现在也没有直接的证据,我们也只能请求配合,而且,她的身份摆在那里。”
为首的男子道:“既然咱们出面没用,那就让都督出面吧。”
李氏虽然不复存在了,但秦凡的身份摆在那里,说句难听的,就算秦凡参与了不该参与的事情,处置也轮不到他们,也只能让太上皇或者陛下来处置。
而李丽姝从山上离开后,也是急忙吩咐司机开车回了府上。
回到秦府,李丽姝心惊肉跳,她心想,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怎么就卷入案子里了呢?
正想着,秦凡过来了,“丽姝,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清楚,一般这个时候,李丽姝要先去陵墓祭拜,然后去寺庙念经吃斋,为公孙皇后和自己的生母祈福。
她虽是李世隆第十六个女儿,但年级却比秦凡还要小一岁。
两人成婚的时候,大明已经打赢大乾了。
再加上皇族通婚,辈分其实早就乱了,一般都是各论各的。
“哦,我身体有些不适,就回来了。”李丽姝说道。
秦凡蹙起眉头,急忙道:“哪不舒服,看过医生没有?”
“可能是爬山吹了风,有些受寒了。”李丽姝道。
秦凡也是急忙让人去熬姜汤。
大选失败后,秦凡也没有如同二哥三哥一样,手拿大权,而是选择了自己喜欢的身份,进军了书法和绘画,现在也是全国书法协会的副秘书兼一级国画大师。
他的身份摆在这里,所以并不愁吃穿。
这么多年在东京,过的也很潇洒。
而且,他只有李丽姝一个妻子,并没有妾侍。
二人育有三子三女。
或许是追求文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