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秦墨走到一颗树下。
秦了研究电也有段时间了,迟迟没能发电,看来从零到一的确比从一到二更难。
他也没有催促,只有搞懂了其中的原理,才能更好的运用。
就好像交流电和直流电,不也是经过一段时间的竞争,才确定了最终的大众用电?
现在沼气灯完全能应付过来。
京城三五百万人口,化粪池的沼气专门供给几个特殊的地方,还是够用的。
就算是电出来了,秦墨也要压一压,在放出来。
正想着呢,身后传来了动静,“臭小子,你可让在朕好找!”
秦墨转头,就看到穿着常服的李世隆带着窦玄龄跟余伯施走了过来。
“父皇,你怎么来了?”
“自朕寿诞之后,就没见你人影,想看看你这个大忙人都在忙什么!”李世隆道。
刘万彻见到李世隆,连忙见礼。
李世隆摆摆手,刘万彻乖巧的退到一边。
秦墨呼出口烟气,无语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呵,朕就不能找你闲聊?”李世隆顺势坐在了秦墨的旁边,“给朕来一根!”
秦墨无奈,拿出一根秦子,又亲自给他点燃。
“老窦,老余,你们两要不?”
“我们有!”
两人熟练的拿出了特供的秦子,人手一个黄金打火机,熟练地点燃。
四人凑一块,吞云吐雾。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四个盲流!
“这地儿不错,用来修建皇家军事学院挺好。”李世隆道:“以后在这里设立公交站点,再设立铁路,可以沿着学院扩建京城!”
“父皇,你挺会啊,这都开始炒学区房了!”秦墨道。
“朕现在每天都看新学报,难不倒朕!”李世隆笑了笑,心里也是有了扩建京城的打算。
“还有京畿河,朕也打算二次挖掘加深深度,方便更大的船只入京!”李世隆道。
“是该挖了,现在京畿河吞吐货物的速度太慢了,陆运都超过了河运。”秦墨十分赞同李世隆这个决定。
“这多亏了你早些年弄得驿站,有了这些驿站,再加上隶直道,新式马车,大乾才能呈现出一副欣欣向荣的画面!”
秦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父皇,有什么事您就说,能不能别这么肉麻了?”
李世隆嘿的一笑,“王八犊子,朕夸你,你还不乐意了!”
“贱骨头,喜欢被骂呗!”余伯施拱火道:“陛下,您骂他两句,他就自在了!”
李世隆掸了掸烟灰,“算了,这小子都骂皮实了,朕就算拿刀子割都不一定能够割开他的脸皮!”
“嗯,对味了!”秦墨嘿嘿一笑。
“朕知道你小子大典用心了,这才让你休息了这么久。”李世隆道:“现在你也休息够了,该办正事了。
朕有件事想问你,你不许推脱!”
秦墨就知道是这样,叹声道:“说吧,我都习惯了!”
“朕打算立法,给太上皇立法,确定太上皇的责任。”李世隆道:“之前你说规定时间退休,朕觉得不错,不如立法,规定皇帝到了一定年纪就退休禅让。
而皇帝退休之后,也不能游手好闲,必须继续为国家做贡献。”
“父皇,这可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秦墨连忙举起双手,“我说规定退休时间,可没说给太上皇立法的事情,更没说规定皇帝退休时间。”
见秦墨一脸紧张,窦玄龄不由笑了起来,“也有你秦景云害怕的时候!”
余伯施揶揄道:“你推行新法的时候,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怎么,现在胆子越来越小了?”
“以前小,不懂事!”秦墨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再说了,我有家有小的,身后一大帮人指着我活。
以前的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不一样的。”
“不错,有长进!”李世隆道。
秦墨这句话,其实是故意说给李世隆听的,他二十岁出头当然可以无所畏惧。
可他现在已经二十六了,奔三的年纪,就不能半点长进都没有。
离魂症又不是蠢病。
窦玄龄若有所思,心中暗暗佩服秦墨。
做人做到秦墨这份上,也是值了。
“你说就是,说的好与坏,朕都赦你无罪。”李世隆道。
“好办法又不是撒尿,哪能说尿就尿?”秦墨苦笑道:“总要让我酝酿酝酿!”
“行,朕不催你。”李世隆碾灭了香烟,然后一招手,高士莲就掏出一块干净的布,然后掏出骨牌,又称牌九。
也是从秦庄流出来的一种游戏。
“查个人,高士莲也来替!”李世隆道。
“那奴婢就僭越了!”高士莲跪坐在地上,时刻保持谦卑,并不因为这里不是皇宫,就表现出半点的随意。
“你好好想,我们打几把牌九!”李世隆道。
靠,这老六,现在是越来越随意了。
秦墨心里都骂开了。
以前还有迹可循,还要点脸,现在是半点痕迹都摸不着,半点脸都不要了。
怎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