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难得明天是周六,大家伙出来喝个痛快,何必为别人的事伤了朋友间的情谊?这道理谁都懂,但总有人心里不是滋味,徐琨便是其中的一个。
喝了一阵子,找个理由和一位友人提前离开。
友人见他闷闷不乐,难以释怀,索性两人又去别的摊继续聊。
“其实,我不敢说弯弯无辜,只是单纯觉得事情不是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徐琨郁闷道,“如果华防真的被渗透了,她就算是异人也同样投诉无门……”
桑茵是异人,普通部门治不了她的罪。
全国唯有华防这一个由异人组成的权威机构能够找到证据,如果这部门的高层被渗透,她又能找谁来除了亲姐这个祸害?
倘若她是为民除害,落得这个下场真是叫人心寒。
“琨哥,你今天是怎么了?”友人听他发了一晚上的牢骚,感到很奇怪,“以前好像没听说你是她的粉丝。”
“我以前是,后来不是了,”在目睹她手刃至亲的那一刻起,“但是最近,我家出了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