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我们这儿是合法经营,绝对经得住来自四海八荒的上宾们查验!这个您大可放心!要么小修在这儿给您发个天道誓?”
“那倒不用,”桑月摆摆手,一脚挑起大侄子拎在手中,“你忙吧,我走了。”
“哎,您请。”
啧啧,桑月再次感慨这儿的邪修真有素质,拎着大侄子破空而去。看着她消失,管事仍站在原地约莫半刻钟都还没走。
“管事您站这儿作甚?人都已经走了。”一位乡民模样的人突然凭空出现,好奇问道。
“你咋知道她真的走了?”万一又杀个回马枪呢?若结界被她砸了,主人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唉,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啊。”
求人膝盖要弯曲,求放过更是如此。
“主人交代,左脸有道疤的女修要礼遇,莫非就是她?”
“谁知道呢。”管事生无可恋。
就因为不知他才这般卑躬屈膝,万一是呢?要怪就怪自己多事,出去溜弯就溜弯吧,找什么客户冲什么业绩?
不管是不是,为自己的小命着想,礼貌一些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