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为什么躺在这里的人不是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狠毒!南惜一直视你为亲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陷害她!你还我女儿!”
“妈,不是我……”
“啪!”
南栀的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她捂着脸颊,纵然心里有无数的话想说,全都卡在嘴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更噎得她喉咙发硬。
“南栀,你绑架自己的亲生儿子不说,还害得南惜重伤昏迷!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从你回来后,我们南家就没有一天好日子!”
面对亲生母亲的指责,南栀的心里只剩悲凉。
是啊,她就不应该回来,可是,不是她们把她找回来的吗?不是她们说,要认回她这个流落在外的亲生女儿吗?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南栀听着这道熟悉的脚步声,眼底又升起一丝希望。
门开了,顾寒城的身影立于门外,头顶冷白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像是给他全身上下都笼罩了一层寒霜。
他的目光落在南栀的身上,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直直地插进了南栀的心脏。
南栀眼底的那一丝希冀瞬间化为死灰。
“把她带走。”顾寒城冷声交代。
立即有几个保镖走了进来,把南栀拖了出去。
“顾寒城,你要带我去哪?我没有绑架言言,我没有害过南惜!我没有……”南栀的嘴被无情地塞上,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已是深夜,窗外细雨绵绵。
南栀被扔到一个空旷的房间里,保镖退了出去,她立即朝外跑去,顾寒城挡住她的去路,拽着她的胳膊将她甩了进来!
南栀跌倒在地上,抬起头对上顾寒城阴冷的双眸。
他的眼底全是嫌恶与愤恨。
“南栀,我说过,你要是再敢动南惜,我绝不会放过你!”
“顾寒城,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来制裁我!你说是我绑架了言言,还害南惜出了车祸,你去立案,去调查我!”南栀大声反驳。
突然,脖间一紧,顾寒城紧紧地扼住她的脖子。
南栀被顾寒城提了起来,脖间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她失控地胡乱挣扎,她用力拍打着顾寒城的胳膊。
顾寒城的力气还在不断地加重,他恨不得掐死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南栀,你还不承认你做的这些龌龊事!”
“我……没有!”南栀的脸色已经发青了,拼命全部的力气反驳了一句。
顾寒城突然松开手,南栀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好,你自己不承认,我有办法让你亲口承认。”
南栀还没有喘过气就被架了起来放到一旁单人床上。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南栀惊慌地喊道。
床头和床尾都有皮制的卡扣,她的手脚瞬间被扣得紧紧的。
顾寒城再次出现在南栀的视线中,此时的他,已经不是她的丈夫,而是要夺她性命的死神。
而且,还是为了别的女人要她的命!
“顾寒城!你把我抓起来吧,去调查我的所作所为,而不是这么折磨我!”南栀发疯一样喊道。
“把你抓起来?南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所犯下的罪恶你自己来偿还!你要是锒铛入狱,顾慕言此生都要背负着无法洗脱的污名!因为,他有一个杀人犯的母亲!”
南栀笑了,笑容里带着无尽的悲凉,眼角有一丝清泪滑落。
“顾寒城,你从来都没有信过我,从来没有……”
“是不是你在南惜的车子上动了手脚?你指使谁干的!”
“我没有!”南栀回答得铿锵有力。
突然,一股强烈的刺痛从南栀的四肢传来,她的身子失控的抖动了起来!那种痛仿佛触手一样在她的身体里疯狂地蔓延,最后侵入她的四脚百骸,南栀活活痛死过去。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冰冷的水泼在南栀的脸上!
南栀被刺激的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的身子还在颤抖,又冷,又痛,天旋地转,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身在地狱。
“我没有绑架言言,我没有害过南惜!不是我!不是我!”南栀使出全身的力气喊道。
“好,嘴硬是吧?以前是我太纵容你了!”
在寒城的话音刚落,痛意再次袭遍南栀的全身上下。
她再一次晕死过去。
“顾总!不能再试了,就算是意志力和体质再强的人,一天之内也经不起第三次!”
“把她看好了,明天我还会来!”
凌晨五点半左右,南栀醒了过来,屋里漆黑一片,她想翻个身,却怎么也动不了,全身上下都痛得无法言说。
她的骨头像是被人敲碎了,怎么也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自己。
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缕曙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睫毛动了几下。
突然,外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
南栀顿时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她还被扣在床上,无处可逃。
门开了,顾寒城刚好看到在床上拼命挣扎的南栀。
“南惜因为你的迫害摔断了腿,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