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迈过一道门槛时,严邵脚步微有一顿。
他慢了半步,去看傅清聿,目光落在他高大挺括的背影上。
GF酒店所用的这批机器人,经过不断的调试与改进,会是市面上最符合酒店专业的机器人。
为这个行业量身打造,专业与适配度都很高,是非专业的寻常机器人无法比拟的。
只要体验一下,便能感觉到差距。这也是GF在同行业里的竞争优势之一。
它们刚刚到位,贺明漓正好带严邵去看一下。
现在各方面都已经齐备。
——万事俱备。
……
忙完工作,在回家的路上,贺明漓才想起问傅清聿:“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呢?”
他把玩着她的手,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
玫瑰粲然盛放,瑰丽无双,吸引来无数蜂蝶。
傅清聿轻勾唇角,“多谢他伸手搭救了下内人。”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他的嗓音温柔得微绻。
贺明漓一下子便知他在说的是什么事情。她迟缓地轻眨了下眼,靠着他的手臂同他说话,“你都知道啦?”
“嗯。”
贺明漓打量着他的神色,不知他有没有生气,“你在外面出差,离得那么远,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又不用叫他飞回来,她觉得她自己可以解决,就索性没有告诉他,让他白操心。
她说完,见他不说话,又惴惴不安地仰头看他,“在生我的气吗?”
毕竟他连这件事都不知道,而叫别人帮了她的忙。
他声音温和,安抚下她,“不是,我只是自责,为什么在你需要的时候,在你身边的人不是我。”
他怎么会怪她,只是心疼她独自面对了那么多风浪。
贺明漓这才放下心。她弯了下唇,“没关系,我总要自己经历的。这是成为女总裁的必经之路。”
他猝不及防地逸出一抹笑痕,轻笑了声。
她倒是看得极开的。
“行,女总裁,贺总。”他声音轻漫道,“等着你什么时候来养我。”
贺明漓浅算了下他的花销。
他每年用在各方面的支出绝非一个小数字,相比起来,她的那些宝石钻石简直不足为提。
她断然拒绝:“不行。”
一养一个不吱声,一养一个破产。
她的小荷包,护得很紧,根本不让傅清聿惦记。
傅清聿轻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就这么小气,也不知道对他好一点。
贺明漓为难地抱紧他胳膊,“傅总,我养不起呀。今天一养,明年的今天我就宣告破产。”
傅清聿动作一停,他咬牙,捏住她脸,一点没客气地用着力,“出息。”
她哼哼着,伸手抱着人,手上动作着,在他衣服上摸着,“等贺总多挣点再来养你啊。”
就跟桓锦养周拂澜一样?
她设想了一下,好像能体验到桓锦说的那种乐趣了。
傅清聿的气息渐渐加重,他低眸睨向她,握住她乱动的那只手的手腕,以绝对的掌控力将其箍得动弹不得,嗓音微哑:“在往哪摸?”
贺明漓愣了下,她纯粹是无意识的行为。可能是因为熟悉的气息一回来,萦绕在身边,所以她潜意识的会去亲近。
再加上他今天这件衣服的布料摸起来舒服,所以就……
却忘了,这么多天没见的人,哪里禁不起撩拨。
哪怕只是一星半点。
简直是一点就能着。
她惊
愕,试图往回抽回手,但是手腕在他掌中纹丝不动。
力量的绝对反差清晰地烙在那里,昭示着她。
不是临时起意。
猎人等候已久。
这么长时间连一点肢体接触都无,傅清聿不知道忍了多久。他的鼻梁蹭过她细嫩的颈窝,哑声道:“怎么想的我?有多想?”
耳畔呢喃,厮磨私语。
贺明漓忍着痒,反问说:“你呢?你想不想……”
他轻笑,“那天不是告诉过你了。”
记忆回笼,贺明漓逐渐咬紧唇。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迫她松开唇齿,渡吻进去。
提醒完,傅清聿也不介意再说一次。他带着她的手往小腹处按,按着不动,叫她感受,“有这么想。”
贺明漓从未觉得如此烫手过。
好像有股电流从心脏窜过,惊起一阵酥麻。
他撩人的本事见长,她不是他对手,完全抵抗不住。
他跟她接着吻,这么长时日没见,哪里的田野都出现了干涸,就连吸吮都重,接吻时她只觉嘴唇都发麻。
强势袭来,势头太凶太猛。
衣衫都松了散了。
这个刚才还一身矜贵的男人,轻而易举的便被她拽下神坛,眼底染着很重的情.欲,一丝不苟的穿着已经凌乱。
他的指尖浸润,于她耳畔低声:
“是这样想的吗?”
贺明漓心脏跳得巨快,全是因为他。她羞愤难止地狠狠咬住他脖间的肉,身体忍不住在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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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贺明漓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