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应该是第一批分尸他的人。
他有些犹豫:“或许是被挤开了?”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许灵昀沉吟片刻,不知道如何给常贺讲述‘最不可能的往往就是答案’这个至理名言,于是现场给他出了道选择题。
“一个七个月的婴儿不哭不闹,就直勾勾的看着你。以下三种可能,其一,他是智障,没有哭的概念。”
“其二,婴儿是个哑巴,哭不出来。”
“其三,他拉裤兜子里了。”
问:“你选哪个?”
常贺暗暗吐槽,这什么离谱的问题。
但碍于许灵昀的武力,他认真的思索了半天:“我觉得可能是一或二,三不太可能。”
许灵昀说:“一和二选一个。”
常贺犹疑不定,最终选了二,婴儿是哑巴。
许灵昀笑着向他公布答案:“正确答案是三。”
“怎么可能?!”
“首先,这个问题的划定范围很大,限制语却很少,而答案中一二三似乎都有可能,各有各的理,所以,这就是三个平行答案,专门误导人的。”
“智障的孩童很少有人家愿意将他留下,这个答案首先就不成立。”
“答案二看起来是最合理的,从而让人忽略了限定语‘直勾勾的看着你’,俗话说,小孩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许灵昀一摊手:“所以,他是拉裤兜子里了。”
常贺的三观被震碎了,但同时又觉得诡异的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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