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亲来看他那日。
那位冷傲的苍白天灾首领跪到他面前,尊称他:“巢皿。”
他惶惑的去扶他,在触碰到父亲时,却触电般收回了手。
虫族,对虫母的爱慕疯狂是刻在基因的,最原始的生物本能。
他无法忽视父亲眼底压抑着的欲望,那种要将他吞食嚼碎的渴望。
至于母亲,再也没有来看过他,想来对他也是失望的。
彼时加西亚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完了这段记忆,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
为何父亲会这般待他,为何称他为巢皿,为何其他同族对他厌恶又输了。
加西亚不明白,也不敢去想。
囫囵着将许多细节抛之脑后。
可是,受伤的野狼只会对伴侣露出伤口,呜咽着,可怜又心机。
像是在说,好疼啊,快帮我舔舔伤口吧。
于是,他又想记起,为博她半刻怜惜。
许灵昀发现,加西亚在回忆时,如一片烟雾般的细腻,
整个人的棱角软化。
像被主人抛弃的爱宠,带着兰花般的哀伤。
许灵昀捏了捏他柔软的脸颊。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
加西亚说不出话,因为他截取到了那段记忆。
逼仄的秽物遍地洞穴,染着血的刀具,以及那颗暖黄色的,残存着血肉经络的蜜腺。
母虫特有的蜜腺。
他挺拔的身体开始颤抖,双目充血,羽翅哗的一下展开,高速剧烈的抖动。
许灵昀吓了一跳,拍着他的后背,想将他安抚下来。
然而,下一瞬,一股巨力袭来,她被推的坐在地上。
视线中,那具成年男性才有的躯体佝偻着,像一个耄耋之年老人。
他头也不回,夺门而出。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