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简书变着法的做各种李子吃法。刚开始的第一天,顾明景还挺喜欢的,第二天吃的也还是欢,到了第三天,就有些受不了了。M..
这天吃饭时,旁敲侧击的问道:“媳妇儿,咱们家是不是缺钱了?”
正低头剥虾的简书闻言疑惑的抬起头,“嗯?没有啊。”
缺钱?不是她说大话,这全家属院谁家缺钱都轮不到他们家缺钱,光是存款都有好几万,更不用提剩下的金条古董字画首饰啥的了。
顾明景见她神色间并没有为难之处,也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可不缺少怎么家里天天都吃李子?好些天没有换个花样了,吃的他牙都倒了。
既然不是这个原因,那难道……
“是我这些天哪里做的不对,惹到你了?”所以才故意惩治他来着?
仔细回忆了这些天的事情,是前儿个借了老周五块钱?还是偷偷喝酒被发现了?又或者……
顾明景越想越心虚,对上简书那仿若一切都了然的通透眼神,心立马一跳,一咬牙,坦白从宽,他还是招了吧,“对不起,媳妇儿,我错了。”
正想着这虾真好吃,晚上接着做,是清蒸呢,还是油焖,又或者香辣,深陷选择困难不由的出神发呆的简书:嗯?什么?什么错了?
立即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上顾明景那有些微微躲闪的眼神,眼神微眯,有鬼。
脸上不动声色,慢条斯理的继续剥虾,仿佛一切尽在把握中,“哦?知道瞒不住了?这下想要坦白了?”
这副做派成功的唬住了顾明景,其实要是平时,他肯定早就发现不对了,可这不是心里心虚嘛,又是在自己熟悉的环境,警惕性就没那么强。
一见简书如此,下一秒便如同倒豆子一般的反省起来,“对不起媳妇儿,我不该介绍给老周,不过他说只是先周转就好,很快就还给我的。”
好你个顾明景,背着我偷偷借钱是吧?还是借给姓周的,我跟你说,你完了!
简书脸上云淡风轻的神色差点没绷住,咬着牙才压下去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声音冷冷的说道:“是吗?就这个而已?”
一看这模样就知道不止,哼,她倒要看看还瞒着她做了什么。
“我,我还喝了点酒……”顾明景眼神飘忽,左看右看就是不敢往对面看。
简书捏紧了筷子,“喝了点是喝了多少?”
顾明景悄悄竖起来两根手指头,头死死的低着,根本不敢抬起来。
“啪”地一声,简书将筷子扣在了桌上,要是可以,她更想扣在对面那狗男人头上。
深吸两口气,想要压住心里的怒火,奈何越是压制越火大,根本忍不住下去。
下一秒……
“好你个顾明景,我说的话你是算当耳边风了啊?两斤白酒,你是不是当你还是年轻小伙啊?怎么着?还想跟人来个不醉不归?我平常怎么跟你交代的,少喝点少喝点,实在馋了喝两杯解解馋?谁让你喝这么多的?喝酒伤肝不知道吗?”
“怎么?这么想早死早超生?行啊,赶紧的,你早点没了我早点换下一个,明儿个我就回京市,赵叔叔之前给我准备的相亲手册正好派上用场,一天相三个,立马就能找到下一春!”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气急的简书也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不怪她生气,她一向讨厌烟酒这些对人有害的东西,烟是沾都不想沾,闻着烟味那都远远的避开。酒的话好一点点,偶尔跟朋友什么的聚在一起,喝几杯助助兴没什么,但是跟个酒鬼似的一个好几斤那她就万万不能接受了。
“媳妇儿我错了,你要打要骂怎么罚我都成,就是不要说刚刚的那些话了。”虽然知道简书说的话大概率是气话,但顾明景听着还是慌的一批,连忙起身绕过桌子将人抱住,仿佛害怕一错眼,人就不见了。
“你放开我!”简书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哪里愿意让他抱着,连连挣扎,“怎么?觉得我说的话不好听?难怪我说的你都当成耳边风,背地里又是偷偷喝酒又是偷偷借钱的,你挺能耐啊。”语气里是说不出的阴阳怪气。
被曲解意思的顾明景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
简书直接打断,“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你就说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喝酒伤身,小酌可以,不许喝醉?还有借钱,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周家的不是个好东西,让你少跟他来往?”
“……是。”顾明景底气全无。
深吸一口气,简书努力压住想要继续破口大骂的冲动,推开他双手环胸,往边上椅子一座,抬抬下巴,“我给你一个机会,别说我不分青红皂白,解释吧!”
日子总是要过的,一味的耍脾气闹腾不合适,法官判刑还要给被告一个自诉的机会,她也不能直接将人一棒子打死。
顾明景抬头看了看她的脸色,发现比刚刚好了不少,悄悄的挪动步子靠近她,见她没反应,又挪了两步。
“停!”见他越来越得寸进尺,简书腿伸直,将人阻拦在一步开外的地方,额角忍不住直抽抽,“就站那不许动!”
“好,我就站这不动。”这个距离,顾明景已经很满意了,接着便开始解释,“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