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杭师兄狞笑一声,抬手掣出一根短棍,在空中祭起,狠狠地砸了过去。 然而下一刻,他面前的人影就不知了去向,他情知不好,身形向斜后方暴退,抖手又打出一片青芒。 然而这一切,都太晚了,下一刻,他只觉得一股奇大的威胁笼罩住了自己,于是果断地捏碎了指上一枚黄色的戒指,嘴里大声喊着,“住手,我有话说!师弟们布阵!” 陈太忠才不管他,直接抬手一刀,狠狠地斩在他的身上,只见一道黄芒闪过,那杭师兄被他一刀斩得飞出去了十余米。 剩下三个青罡门的弟子见势不妙,迅速靠拢到一起,却见那黑脸大汉嘴巴一张,一道白芒吐出,“躺下!” 一声既出,三个人登时栽倒在地。 杭师兄使出了保命的手段,终于逃过了这一刀,但也被打得口吐鲜血。 “住手!”彭堂主见势不妙,就要蹿上前,只见黑芒一闪,楚惜刀手中的太玄刀直奔他而来,“畜生,吃我一刀!” 她喊这一声畜生,要是搁在地球界,绝对算是人身攻击了,甚至还要落个“歧视”之类的名头,但是在风黄界却很正常——哪怕很多人并不知道她出身于飞云楚家。 这种情况太常见了,很少有人为鹏人出头,兽修和人族,本来就关系紧张。 当然,对彭堂主来说,这就是*裸的侮辱了。 不过此刻的他可顾不得计较,见小刀君一刀斩来,他只吓得浑身汗毛直竖,身子向斜侧方一转,以一个极其怪异的姿势,躲过了这一刀。 这是鹏修的身法,他从小在鹏族长大,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这个身法。 与此同时,陈太忠抢上前去,一脚将那杭师兄踩在地上,弯腰去摘他的储物袋,同时狞笑着发话,“小子,有本事继续狂啊。” “暗箭伤人,无耻,”杭师兄破口大骂。 “我当然是无耻的,”陈太忠笑了起来,然后脚上用力,“我不但暗箭伤人,还去别人门派的根基里耀武扬威,冇我是自取其辱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给对方下了禁制,然后走到另三个青罡门弟子面前,同样地下了禁制,取走了储物袋。 当然,这并不算完,他轻笑一声,接着发话,“让我想一想,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让我下跪求饶,好吧,那就你们四个……在蓝翔的山门口,跪上十天。” 这时,那三个青罡门弟子也醒转了过来,闻言有人怒喝,“阁下一定要与我青罡门为敌了?” “你一定要与我蓝翔为敌的时候,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陈太忠走上前,一抬手就是十几个正反耳光,一边抽一边笑,“还真以为自己是号人物了,我呸,什么玩意儿。” “南执掌,给青罡门留点体面,”彭堂主又出声了,不过他害怕再对上楚惜刀,只能站得远远的发话,“人家本来也是想买你的玄冰,不是要抢。” “不是要抢吗?”南忘留笑一笑,“在我蓝翔派内,对本派客卿突然动手,当我蓝翔全派都是死人不成?” 这话就是不肯罢休的意思,她又占在理上,彭堂主不是口舌便给之辈,竟然无言以对。 “你若敢让我们跪在蓝翔门口,青罡门上下,与蓝翔不死不休!”杭师兄大声发话,“你若不信,就尽管动手!” “何须不死不休?”楚惜刀冷冷一笑,“你不想跪,那也好说,我正好要往清风谷一行,通知雪峰观的朋友来领人就是了。” 陈太忠心里正有点不高兴,小刀君你怎么能替我做主处理人?不过听到最后一句,他的不高兴,登时被疑惑代替。 真意宗下七门派,四门两观一谷,雪峰观就是其中之一。 按说青罡门和雪峰观,是两家不同的称门宗派,这是个什么说法? “雪峰观?”杭师兄听到这话,登时倒吸一口凉气,脸色也变得一团死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