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放心的沟口贞幸还是选择多问一句。
抬眸看了一眼同时用期待目光盯着自己的两人,吉野老师笑意盈盈地说道:“没有出现拉伤的情况,我把吉良君右臂可能会出现问题的地方都检查一遍了,没有问题哦。”
“真是太好了,谢谢吉野老师。”彻底放下心的白发少年眉梢皆是喜悦。
“不过···”吉野沉默了一瞬,话锋一转:“吉良君是排球部的吧?”
“是的。”迟疑地点了点头的凉介总觉得会出现他不想让听到的话。
将酒精和棉签放在金属托盘上后,吉野走到了他的面前,“那这两天不能继续打球了哦。”
“啊?为什么呀?”不明白自己明明没有什么问题,却被医生禁止打球的凉介长睫微颤,俊秀的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孩童般的委屈。
他真的想和队友们继续这场比赛···
明明已经拉平比分了。
全员已经进入状态了。
这场他们一定会打得非常精彩。
吉野老师暂时没有回答凉介的问题,而是动作轻柔地捧起他的右手,将沾了酒精的棉签涂抹在那一道道伤口上。
“你的上臂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也不能经历长时间的负荷,还有哦,你掌心的伤口结痂后又裂开,恢复起来会慢一些,我建议最好休息两天。”
吉良凉介理解吉野老师的意思。
但是他难得觉得这场比赛十分有意思。
他非常想继续回到球场上和队友们并肩作战。
毕竟,凉介在上一世死亡的时候,不过也是个没满二十岁的少年。
少年的意气风发和冲动并没有因为那些挫折磨灭光。
“可是我···”
凉介的话还没说说完,便被一旁的沟口贞幸打断了。
“一切都听吉野老师的,吉良,这场比赛你不用参加了,我会告知入畑先生的。”沟口何尝没有看见少年眼底的期望呢。
但是为了他的将来着想。
沟口不能放任他任性。
“啊,我知道了,沟口教练。”闻言,白发少年眼里的光瞬间熄灭,只见他长睫颤动,俊秀的脸上带着失落,眼下的那颗泪痣好似都失去了色彩。
像是一只被大雨淋湿的小猫咪。
美人伤心的画面着实能令人内心生出无限怜惜。
不过,在场的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成年人。
只是对于凉介稍微生出了一些怜爱之心,但是没有一个人同意他不顾伤势去打球。
“嗯,你现在吉野老师这里处理好伤势,结束后你看你是要回家还是来体育馆都可以,我现在回去通知总教练。”
勉强压下心中失落的凉介抬眸对着沟口贞幸温润一笑,乖巧地说道:“好的,我处理完伤口就回体育馆,谢谢沟口教练。”
凉介已经接受他不能上场的事实。
因为不接受也得接受。
所以,既然不能打球,哪那么他还是想去看看这场比赛最终的结果。
“好,那我先离开了,辛苦你了,吉野老师。”
手下动作没停的吉野对着沟口柔柔一笑,“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嘛,不用客气。”
正当凉介正在冷敷时。
回到体育馆内的沟口贞幸对着入畑说了几句话。
了解的情况的入畑伸照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通知一下他们吧。”
知道总教练有自己打算的沟口也不墨迹,立刻吹响了口哨,见学生都看过来后,他清了清嗓子。
“吉良没有大碍,不过这场比赛他得下场了。”
在场好几个十分担忧凉介的人纷纷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
正当众人开始思考这场比赛该何去何从时——
入畑伸照笑眯眯地对着另一边的一年级说道:“井上海斗。”
一个个子稍矮,留着亚麻色短发的少年立刻站直了身体,大声回答道:“到!”
“你补上吉良的空缺。”
名为井上海斗的少年在听到这句话后,内心生出的不是喜悦。
而是无止境的尖叫。
救命啊!
他一个自由人怎么打二传手!
内心的小人留着两个宽面条泪水的井上海斗同手同脚地走到了一年级的队伍面前。
运气不好意思的他直接对上了一脸凶恶的京谷贤太郎,被吓了一跳的井上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叫井上海斗,之前打的是自由人,请···请多多指教。”
在听到井上的位置后,矢巾秀像是得了狂躁症般,疯狂地抓着自己的那头秀发。
“啊啊啊啊啊,自由人,这要怎么打啊!”
井上海斗不光不在意矢巾言语中一些会令人感到不悦的话,甚至还飞快点起了头。
“就是就是,我完全不会打二传啊。”露出蛋花眼的井上说道。
“啧,球给我,知道吗?”不知道为何变得十分烦躁的京谷贤太郎一点都没客气的说道。
表情一滞的井上眨巴着眼睛,“这···这可以吗?”
这时,已经发过一场疯的矢巾秀冷静了下来,“井上君如果机会合适的话,可以和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