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思就是得到了裴儁那一支在蜀地故交的鼎力相助,才侥幸攻下剑阁,或许他还不如赵括善用兵。” “公达兄(王洵字)这样质疑裴都督的能力,是否暗含嫉妒成分呢?” 裴源放下酒杯,开口道:“战报上说得清清楚楚,攻破剑阁,斩杀守城主将廖敢,迅速拿下涪城和绵竹,歼灭五万叛军,立下战功之人不是来自琅琊王氏,你是不是觉得心里不平衡呢?” “裴源,你自己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还养着外宅,无非就是靠着裴侍中才混个散官,有何颜面在此争辩?” 说话者正是祖约,他任成皋县县令不过才几个月,便辞官回洛阳了。 “去年士龙先生(陆云)出京补任浚仪县令,整肃县衙官吏,稳定粮食的价格,该县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后来辞官回京,而你担任成皋县令不过短短几月,懒怠办公,衙门里挤压数月的案件都尚未审理,你竟然还恬不知耻的拿着虚假政绩上报朝廷,返回洛阳,当真有辱范阳祖氏一门。” 雨轻冷笑道:“我十叔刚才辩解几句,都是因与自家堂兄感情深厚,不像某些人跟自己的亲兄长都有嫌隙,手足兄弟尚且如此,对外人更是难有真心了。” “真是一派胡言!”祖约嗔怒道。 坐于祖约身旁那人的目光扫向雨轻,轻笑说道:“裴家真是人才凋零,除了富贵闲人,就是无知小儿,只会信口雌黄。”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