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只是个富贵闲人而已,太原王氏、清河崔氏、范阳卢氏和赵郡李氏都是北方首屈一指的望族,这些家族的祖上原本就交情不浅,朝代更迭,对他们这样的家族也影响不大,在朝堂上互相扶持,时至如今,就连陛下和王爷们还得倚仗他们,我们眼下计较这些也是无用的。” 谢裒摆手示意侍婢退出书房,然后含笑道:“父亲今日很高兴,新任国子助教邴颢送给父亲的寿礼是一棵千年辽东人参,很是稀有,他倒是有心了。” “幼儒,我近日听闻成皋县发生了一桩抢劫案,连道明(蔡谟字)也去了那里,好像潘伯武宠妾的娘家人也牵涉此案当中了,这案子貌似有些棘手。”谢鲲微微皱眉道。 谢裒淡淡一笑,“兄长,王司徒和裴校尉就在那边避暑,连张舆也赶过去了,有这么多厉害的人物镇场子,还愁抓不住区区几个盗贼吗?” “盗贼不足为虑,就怕另外再牵连出别的什么事情出来,就像先前的河内怀县向真坠马案,俞伟光就那么死了,到最后便宜了谁呢?我看哪,这成皋县的水也不会浅,他们这两家人去那里避暑,是难寻安静了。”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