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他看向陆君行的眼神已经从嫌弃,变成了威胁。 “陆君行,这件事情是你挑起的,亏你读了这么多年书,竟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竟像个长舌妇一般拨弄是非。” “即日起,你便去夫子堂禁闭三个月,好好忏悔自己的行为!” “山长!” “这不可啊!” “陆兄明明有大才,如何能在蹉跎!” “哼,规矩就是规矩!”山长冷哼一声,态度强硬。 众人见了,便纷纷去说和陆君行,让他主动认错,毕竟科考才是大事。 书生们一会儿说和山长,一会儿又来劝他,陆君行站在一旁,不卑不亢,倒像个局外人。 听见山长说要关他禁闭,脸上这才有了反应,却不见生气,甚至脸上还带着惯常温和的笑容。 “山长,学生的确不知哪里有错!” “是没有抄经书,还是说不应该修缮墙壁救同门?” “冥顽不灵!” 山长从没发现这陆君行的性子,硬的像是那茅厕的石头。 “哼,既如此,这次你便不要借着书院的名头报考院试了,我可教不出你这目无尊长、欺师灭祖的学生!” 书院众人一听,眼底有担忧、同情,还有些纯纯看热闹,毕竟他们的房子好好的。 甚至还有人幸灾乐祸,又少了一位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陆君行将这些人的目光全部收进眼底。 这么些年,他不争不抢,整日埋头苦读,如今站在人群中间,将这人心看的透彻,内心倒是平静。 虽然身着一身廉价的棉布衣,膝盖处还有一块补丁,可只要一眼看过去,男人却鹤立鸡群。 不是因为他那俊朗的容貌,却是那独一份的气质,仿佛无论身处何地,那温润和煦的笑容中,总有一份淡定。 不禁让人放心靠近,甚至给予信任。 书院的学生们一时间都等着陆君行的反应。 男人却看向书院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