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友人,去那家客栈,只是白日去了一回,觉得菜品不错,才会又将会面定在那里。” 这理由看着可笑,可作为普通人,觉得菜品好吃,再去吃第二回,再正常不过了。 “我们便审问那友人的事,那夫子遮遮掩掩,后来才说,是在吴家的宴请上认识的,只觉得聊得来,相互留了姓名书信,其他的一概不知。” 至于为何遮掩,他一个知天命的年纪,又是书院夫子,平日里仙风道骨,不拘一格,私下里却去吴家那种宴会,可不得遮掩遮掩。 陆君行便顺着提问,“可问他们席间所谈何事?” “问了,就是些诗词歌赋,游山玩水的东西,并无什么特别,就这他还记得颠三倒四。” 不过也真是因此,他们排除了夫子的嫌疑,将目光落在那位友人身上。 毕竟如果是自己放的火,怎么会被吓的神志不清,夜梦惊魂呢。 可惜那友人实在查不出,夫子只说那人和吴家的关系,好似比他更近,可惜这也只是夫子的感觉。 感觉又不能做证据。 布政使司大人断定此事与吴家脱不了干系,林提举也巴不得抓住吴家尾巴,可此事着实难办。 上回盗匪一事,朝廷都派人来侦查过,可惜最终什么都没发现。 林提举行事严谨,往日里面色稳重,不解其内之人,或许还以为他成竹在胸。 可在陆兄面前,他掩饰不住内心发虚,“此事难办呐,我孤家寡人倒还好,可那一群手下,皆为府城人士,拖家带口的,唉......” 林提举来到府城,本兴致冲冲,以为能够大展宏图,可惜这里是官场,走到哪里也躲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