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这就好。” 男人笑笑。 “你究竟怎么了?” 男人向来坚定,心中存着信念,可此时男人好从未像这般迷茫。 “昨夜发生什么事了?”她担忧到。 “昨夜还好。” 陆君行将妻子的手握紧,“昨夜倒是平安无事。” 兖州城在南北及河海交界口,是交通要道,城里倒港口来会几百里,昨夜他便背林提举拉着去了码头。 林提举打听到,昨夜有一艘船要出海,便想着夜探。 “那查出什么了吗?” 陆君行摇头,“只是一批从南方运往北方的瓷器,并无不妥,手续齐全,官窑瓷器,守卫森严。” “官窑的瓷器为何需要海运?”周娇娇疑惑,“走大运河不是更好?” “海运是直达,中途不需要停靠,且走大运河路过的关口太多,过关口就得交钱,这样成本便会上升。” 而走海运不仅可以借洋流顺势而上,只需要在中间停靠两次,便可到达北方,不但节省时间,且成本也会减少。 周娇娇点点头,想了半晌又道:“那如果实行海紧,那这一批批南北来往商船,岂不是都要走大运河了?” 这样成本便会高。 “相公,那既然你说万家和吴家勾结,而万家的商船走海明显成本低,那么他们应该反对禁海才对,怎么对于海禁一点反应也无呢。” “这边是矛盾之处了。” 陆君行总觉得答案呼之欲出,可就是没有线索。 周娇娇看了眼陆君行,想着再去吴家一次,不过她识趣没有提。 “走吧,吃饭走。”她现在要提去万家探查,那相公估计得叛变,和陆母统一战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