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要为臣做主啊。”一个大汉哭的像吊丧,低声的呜咽像是公狮发出的威胁。 可在殿内的人听来,就是在发出噪音。 “定北侯在外面?’”小皇帝还稚嫩的脸上发出好奇,他在这儿做了很久了,才几岁的孩子,早就受不了枯燥,现在听说外面有动静,就不管不顾的想去看。 “皇上,臣太委屈了啊。” “你有何委屈?”小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定北侯只看到一个明黄色小身影。 “啊——”他又开始痛哭,“皇上,你要给我做主啊。” 小皇帝被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即跳出来骂,“定北侯,你干什么,皇上龙体贵重,有你这样冒犯的吗?” 定北侯声音低了,但还是要求皇上给他做主。 “都入殿来吧。” 定北侯被这么多人盯着,在一个几岁的稚童面前,可是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 众人先是惊叹于他脸皮厚,后来听到这件事儿,脸上的表情都一言难尽。 这件事情,你自己解决不好吗?非要闹到皇宫里来,他们可不信定北侯一点办法也没有。 皇帝还小,这么早就开始表忠心,可真是胆子小。怪不得先帝会选择他。 长公主的确有势力,在宫内宫外都有许多眼线,定北侯一进宫,她也进来了,坚决不给定北侯颠倒黑白机会。 皇帝这边还没开始,又有太监报,“长公主驾到!” 进了殿看到定北侯跪在地上,便满脸不屑,“姑姑来了,正好说到你呢。” 长公主都没听定北侯的说辞,就对着殿内人冷哧一声,话里话外还让小皇帝别偏听一言,被人欺骗。 谁想这话才刚出来,不仅得罪了定北侯,还把另外两个监国的人也得罪了。 甭管私底下有没有随便扣下折子不发,可这事儿他们就不能承认。 “长公主说话可要注意,咱们大齐正是朝政清明,蒸蒸日上的时候,这都是先帝打下来的基础,我们也都是先帝遗言留下来的人,你这话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是说根本就是把先帝不放在眼里。” 长公主被三个人围剿,脸色难看,却还是道:“最好没有,我也是为了大齐好。” “哼。”那些人不搭理她了。 这哪能够啊,定北侯又开始哭丧。 “皇上你要给我做主,昨日她打着我们侯府的旗号,在京城内霸道行事,还让别人以为是我们定北侯府,这可是大罪啊。” “先帝曾有遗言,让我与张首辅等人共同监国,我是日兴夜寐,殚精力竭,兢兢业业,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违背了先帝的嘱托,定北侯素来纪律严明,这在京城丢失有耳闻的,如今长公主这般大胆,可是有损老百姓对定北侯的印象,这只军队代表的可是大齐的未来。” “长公主就为了一己之私,不把大齐放在眼里,不把世家放在眼里,也不把老百姓放在眼里。” “这样下去,假以时日,长公主野心助长,谁知道她又想要什么位置呢,毕竟前朝又不是没有女帝登基的先例。” “你放肆!”长公主言辞厉色,仿佛天上的垮下来的一股闪电,看向定北侯的眼中带着火星。 “我放肆,放肆的不知道是谁,敢冒充定北侯军队,在城内抓人,皇上,你说她有没有也行呢。” “而且她还这般熟练,仿佛不是第一次行事,皇上,臣肯定您调查调查,长公主说不准同样打着其他名号行事。” “皇上,这定北侯说什么都是空口白话,再说当日我的部下并没冒充定北侯,也没有胡乱抓人,只是想给那些说闲话的一人一个教训。” 小皇帝听了半天,终于听到自己感兴趣的了。 “什么闲话?” 她看向周围。 那一个个人又去看向长公主,长公主冷着脸看向他们。 “没什么,这种事就不扰皇帝了。”长公主脸色难看,说话还带着宗室长辈的劲头,根本不将小皇帝看在眼里,还对其教训道:“皇帝,要做的就是治国理政,这种小事自有旁人去做,那几散播的事皇家流言,怎么能不严加管教。” 小皇帝被堵的没出生。 可定北侯能放过。 “什么皇家流言。”这长公主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人家不能算错,所以定北侯不能拿这些事来反驳。 “这些流言,都是长公主自己的吧,否则您那么在意做什么,还是说你心虚。” “当年消失的那两年,根本就不是因为仙人指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