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陆两家都生活在一个村子。 但是两家关系不好,周家嫌弃陆家一个寡妇,陆家觉得周家一家子脑子里都是浆糊。 陆家一个寡妇三个儿子,周家一个后妈,两个女孩,都是老大养家。 周娇娇每天起早贪黑,陆君行每天也起早贪黑。 一个挣钱,一个干活,本是没有多少交集。 周娇娇也紧记家人的叮嘱,离陆君行远远的,因为那一看就是个拖后腿的人,不会有助力。 但是忽然有一天,后妈带着亲女儿去镇上逛去了,叮嘱周娇娇洗完衣服,然后去山上打柴,打完柴再把家里收拾一下,最后再做好饭,等着爹回来吃。 周娇娇听话的去打柴了。 因为是冬月,山上有很多干柴,但是山脚下的柴很轻松的地方都被别人划走了,朱娇娇只能往深山里去,她第一次上深山,虽然已经很小心了,但是还是遇到了危险。 大山里的声音让他恐惧,但是想到如果没有砍到柴,回去之后会被后娘逮着耳朵骂,周娇娇之后一个脚印,一个脚印踏入深山。 他小心翼翼地尽量不碰触任何枯枝,以免发出大的声响,忽然听到一只叽叽的叫声,周娇娇心神一凛,只觉得后背冷汗骤出,等了一会儿,好像又没有动静。朱娇娇忍不住好奇前去观察。 呼! 原来是一只小兔子被猎到捕兽笼里了。 朱娇娇对着这只流血的兔子咽了咽口水,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吃到肉了,从前别人吃肉,他也只有喝汤的份,有时候连汤都没有,只能偶尔对着碗舔一舔。 他知道这个兔子一定是别人的,但是周娇娇忍不住,她实在太馋了。 而且等了一会儿,也并没有人进来,周娇娇终于下手了,他将背上的柴垄放下,悄悄的趴在土坑的边缘,尝试着去用手够那只兔子,可惜他人小手短,明明兔子肉就在眼前,可就是够不到。 这个时候,明智的选择是放弃,可是他看着兔子肉实在实在不能错过这样的美味。 他只好放弃另一只拽着藤条的手,将身子再往前探了探,或许老天爷在惩罚他的贪心。 噗通一声。 周娇娇瞬间栽了个跟头,眼前一黑,在意识到时,他已经跟兔子面对面坐着了,我的那只红眼兔好像都在嘲笑自己的蠢。 朱娇娇捏住兔子的耳朵,狠劲拽了拽,结果手腕一疼,他好像手扭着了,我要心里那个气呀,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但是他没有气馁,事情越难,他就又越想做到他今天一定要吃到这只兔子,可惜天不随人愿,兔子天色越来越黑,甚至依旧没有人来上山,他自己手腕也扭了,不能用,只能用一只手来抠墙,实在是上不去那个坑。 瘫坐在地上,他不知道自己要坐多久,心中难免失望和沮丧,甚至有一些绝望,父子竟然也还活着,地上的草供他食用,祝娇娇看了看,捏住了兔子,将他拽到了怀里,因为他觉得这些草可能过两天他也要吃了,不过今天他是不想吃的。 如果明天还是没有人来看他,他就要跟这只兔子抢食了。 月色高悬,天气也渐渐凉了,他知道后妈肯定会站在门口骂他,骂他怎么还没有把柴砍回来,他既担心自己回去晚了,被后妈妈又担心自己如今没有办法解决困境。 朱娇娇整个人都分裂成了两半,一个想这个一个想那个,看着这只兔子,它甚至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觉。 唉,算了,这兔子还是别吃了。 好歹也是同甘共苦的好兄弟了。 周娇娇觉得不能坐以待毙,她只好用另一只完整的手一个牵着兔子,一个手在那里抠,想企图从那土坑壁上抠出一道窝。 也不知道坚持了多久,他一只手抱着兔子,一只手抬起脚,正准备上去,忽然夜色中传来一阵响动,我心中一惊,会不会是狼啊? 转念一想又不对,这里怎么会有狼呢?有狼就应该有狼嚎声。 可那动静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周娇娇的心都提了起来,她的心脏犹如战火上的战鼓,简直要将心脏都跳出来了。 可是忽然动静又消失了,周娇娇似有所感的抬头,他看见了一个人影,那个人好高好高,好像压在他头顶的一座山,而且还是一个男子,他只觉得自己危险了。 娇娇汗毛竖立,愣在了原地。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可是他知道不能坐以待毙。 她怯怯的看向男人,“你好。” 男人没有说话,只用一种深深的眼神盯着他,好像深山里的狼。周娇娇原本没在意,可是他在看男子,好像没有看他,而是在看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