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远在首都办公室里的箫睿依然坐在转椅里,偌大的办公室里倒有些空旷冷清的感觉,虽然他的办公室里并不缺少什么家具;箫睿知道,这种感觉是来自己他心里的冷清,多久没有这样冷清的感觉了?自从和陆胜男重新在一起,他的心早被她的喜笑嗔痴填满。 这个傻姑娘在十几年前就轻易填满了自己的心,虽然他们中间有十几年的空白,依然没有任何人走进彼此的心间,H城度假山庄那一晚箫睿会永生刻在心上,心爱的傻姑娘说她只要他,那时他的幸福只能用潸然落下的泪水表达;那时他就在心里感谢上天的恩赐,心爱的姑娘还能回到自己身边,余生的日子自己一定要好好爱她、宠着她,满足她所有的心愿。其实陆胜男不经易说起要去西安玩儿时箫睿就知道她是出去过生日的,他的傻姑娘这几年在没有他陪伴的日子都是这样一个人旅行,一个人过生日,他当时没有说什么,想着可以在她生日前一天飞过去陪她,给她一个惊喜;收回怔忪的视线,他忍不住黯然,还是没有做到,即使是自己心里的承诺,他终是没有做到。 他的傻姑娘,当年呆傻,现在清冷,只有他知道她清冷的外表下是这样的善解人意,她能接受他所有的理由,能体谅他所有的心情,能设身处地为他着想,所以才会口气轻快的安抚他好好处理公司的事情,说她那里遇到了朋友,也开心的说了朋友会陪她过明天的生日;然而,朋友怎能代替爱人的陪伴? 想到这里忽然拿起手机,他想定机票飞过去,陪着她过生日,脑海里却忽然想起下午接到的那人的电话,声音一贯的儒雅温和:“箫睿,你知不知道最近有人在调查你和胜睿的底细?能惊动我的调查,你可以想象对方的能力;我扶持了你几年,就是欣赏你的冷静自持和决断,听说你最近常去H城,恋爱了?呵呵、、、这很正常,年轻人嘛;但,我希望你能先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让我对H城的那个人感兴趣,你知道的,除非像你这样能带给我利益的人之外若是让我感兴趣了,可就真的不好了,所以,你应该知道你先要做什么。” 没有听箫睿的任何解释和回答,那人直接说完便挂了电话,依然是陌生的号码,几年了,那人很少和自己见面,偶尔的电话一定是陌生的号码,可那儒雅温和的语调箫睿绝对不敢小觑,他知道这个人的可怕,当年叶莺的父亲落马若不是他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也不可能成功,所以他不敢赌,这几年兢兢业业经营着公司;忍受了十几年的孤独终于和心爱的姑娘在一起,他这么的开心,以为自己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是他有些得意忘形了,他不能拿陆胜男来赌,绝对不能!所以他只能克制自己的冲动,忙碌了一下午开会和调查公司内部高层管理,刚才松了一口气给陆胜男打电话,表达了自己的歉意,听着心爱的姑娘那慵懒的声音,他多想将她拥入怀中。 可是,不能!绝对不能! 他不能让心爱的姑娘有一丝危险! 颓然放下手机,拿起桌上的香烟和火机,办公室里闪过一丝火光后重新归于黑暗,烟草味道很快弥漫开、、、、、、 清晨,陆胜男刚刚收拾好,冲了一杯咖啡正要坐在沙发上,门铃响起,看了看腕表,七点五十。 打开房门,便看到一大捧蓝色妖姬出现在视线里,慵懒不羁的嗓音从花束后传来:“陆胜男,生日快乐!” 随着花束的移动,终于看见抱着花束走进来的人,浅蓝色牛仔短裤,白色运动短袖T恤,白色鸭舌帽,硕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半个脸庞;陆胜男无奈叹气:“阿墨,你可真是、、、、、、这么早,干嘛不多睡一会儿,拍戏那么辛苦。” “陆胜男!能不能识趣些表达一下你的开心和快乐?” 接过花束放在茶几上忙点头笑开:“是!是!我很开心,也很快乐!谢谢大明星!” 赵墨寒这才满意,随意坐在沙发上,看到面前冒着热气的咖啡立即炸毛:“陆胜男!你又是空腹喝咖啡!还要不要你的胃了?怎么这么不听话?” 连忙抢过他面前的咖啡,陆胜男苦着脸回答:“习惯了,一时改不了。”话落也开始炸毛:“赵墨寒!你能不能有个小弟的样子?就这么和大你几岁象你姐姐的我说话,还有没有礼貌?” “我呸!在你和我之间礼貌是个什么东西?还有,我可不是你小弟,你也不是我姐姐,我是个男人!” 陆胜男只能顺毛捋着,她太了解面前的少爷了,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说几句逗他开心的话,他的脸色才阴转晴;上下看了看陆胜男的装扮,赵墨寒又是一番挑剔,硬是逼着她去洗手间换了一身和自己相同的装扮,幸而陆胜男一直就偏好休闲的打扮,行李箱里还真带了和他今天相同的衣服,从洗手间换好衣服出来陆胜男忍不住嘀咕说他就是毛病多,到底今天谁才是主角, 赵墨寒才不管她的嘀咕,看着她换上和自己相似的衣服,就有一种两人穿了情侣服的感觉,嘴角就忍不住扬起;他知道她的选择,也不想再和她表白让她难过,但,哪个人不贪心?他也贪心,贪心这来之不易的陪伴她的时光,贪心她能顺着自己的心意和自己穿情侣装,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只是无奈自己的软磨硬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