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让自己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个鬼。长琴为什么争我还就真的不这么清楚了,陆吾就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 说到此的狐岚呷了一口茶,继续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那陆吾,野心可不小。一开始还没有这么多的野心。可近年来九幽国越来越强大,这陆吾的野心也跟着越来越大了。谁都看得出来,他表面上说自己不群不党不争的,暗地里就为了一件事在忙活儿——把持九幽国的朝政,权倾朝野。”。 “最近啊,暗地里也没少活动,都忙着拉拢他人,同他一起给萧石竹施压,要萧石竹尽快立储呢。”。 越说越是起劲儿的狐岚,那叫一个幸灾乐祸啊。一时间,说的是喜上眉梢,一脸悦色。 他正在享受着一个看戏的乐趣和欢乐;就算九幽国这些大臣斗得是头破血流,狐岚也巴不得高声叫好呢。 青丘狐王也听得心花怒放的,只是尚且保持着一丝丝冷静。 细细琢磨一番后,青丘狐王问到:“陆吾这是要让萧石竹,立储谁啊?”。 “萧茯雷,就是涂瑶清那儿子。”依旧眉开眼笑的狐岚,一字一顿的告知了青丘狐王。 这次,倒是听得那青丘狐王和狐十斗,都是一愣。 眼中随即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目光。 涂瑶清虽然已经在今日被萧石竹,当着青丘狐王的面给赦免了死罪,只是罚在千乘宫中面壁思过了。 但这陆吾按理说,和涂瑶清也无亲无故的啊。 论亲近,陆吾是萧石竹的结拜兄弟,对鬼母,私下无他鬼外人时,陆吾还得毕恭毕敬的叫鬼母一声嫂子。 按理说,陆吾应该主立萧茯苓才对的。 “这是为什么啊?”青丘狐王皱眉沉思许久,脸上已经是满脸困惑,当即问到。 “嗐,还能因为什么,谁叫鬼母那肚子不争气呢,就尽是生女儿了。”狐岚轻轻一笑,道破其中玄妙:“先生了个萧茯苓,现在又有个萧茯茶。两个小鬼,都是女娃。就只有萧茯雷,是唯一的男丁,也是长子。陆吾的理由简单得很,女孩这么都要嫁人,立储女娃,等于把江山送给他人家。这又不是一座宅子一块良田,而是一个鬼国啊。”。 末了,顿了顿声的狐岚又补充说到:“就这理由,也把萧石竹说的无法反驳。”。 “那萧石竹答应了吗?”青丘狐王直视着狐岚,迫不及待的问到。 “还在犹豫,说萧茯雷还小,至少也要等这孩子到了十六,成年了后再考虑。”狐岚缓缓摇头,道:“萧石竹在这事情上,对陆吾有一股反感。这事情,不是陆吾去提的还好一些,可只要是陆吾提的,萧石竹就不愿意继续深谈此事,几句话给搪塞过去完事了。”。 青丘狐王一听这话,稍加回忆后,也想起了今日在回馆驿的车上,闲聊时长琴也偶尔提起了此事。 “我听长琴说了一下这个事情,也略有耳闻。”青丘狐王微微颌首后,不再说这些,言归正传,问到:“狐岚,你老实告诉我一个事,长琴这个鬼,对于我们,对于我国来说,是可信的吗?”。 狐岚没有急于回答了,捋着长须思索了起来。 许久之后,他才对青丘狐王缓缓说到:“依我看,之前也不太可信;此鬼做事,也多有自己的目的,是有点利己主义。为了自己的利益和目的才会尽心尽力。”。 顿了顿声,狐岚又继续若有所思说到:“可据我的观察,此鬼从出使我国回来以后,做事为自己的目的更明显了。他似乎是想要重新把祝融国建立起来,按我在宫中安排的内线提供的线索来看,他上过两次奏本,让萧石竹给他复国。他答应给萧石竹和九幽国,永远称臣,作为附属国。可这奏本还没递到萧石竹面前呢,就被陆吾扣下了,打发回去了。”。 “而且这几次上奏,我私下都知道,问了长琴要不要我帮忙。往日他肯定巴不得呢,后来一想,居然回绝了我。”停下了捋须的狐岚,继续给青丘狐王说到:“他私下悄悄地告诉我别搀和,以免牵连了王兄你。这长琴忽然转变,连我也没有想到。”。 听了狐岚这一番话,青丘狐王这下子算是放心了。 并且认为,长琴是真的可信的那个鬼。对长琴,也不再心存狐疑和猜忌。 “所以你要问他可不可信,可得分事而定。”喝了口茶的狐岚,又说到:“对我们狐国,长琴倒是不利己了。从这点来看,他还是可靠的。王兄当初让他带回给我的密信,他也从未拆看,也不知道那密信只是一张白纸。他要拆看,路上有的是机会。就这些事情来看,长琴还是可信的。”。 一番话说得是语气坚定,无丝毫慌张,让青丘狐王对长琴就更是相信了;也坚定了长琴,就是他安插在九幽国的那个可信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