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这两个是新平的大学同学,他叫管子渲,他叫皮凤山!”巩丽丽又给其他人介绍道,“这一位是于蕊的朋友,方明远。他可是在方家饭馆奉元总部工作的!” 大家自然是一番寒暄。方明远却注意到,皮凤山和管子渲的目光,在于蕊的身上着实停留了一会儿。 “方明远,你真的是在方家饭馆奉元总部里工作的啊?”俞婷佳兴奋地道,“你们方家饭馆生意太火爆了,每次去吃饭都得提前预约,不然就得在门口等好长的时间!能不能帮我们办一张会员卡啊?” 方家饭馆如今在奉元市里,虽然不算最高端,但无疑是影响力最大,也是店面最多的一家。早在两年前,方家饭馆就开始推行会员制,凡是能够得到会员卡的顾客,可以享受一系列的优惠活动。而且这个会员名额是有限额的,到了现在,想要有一张方家饭馆的会员卡,那也不是想有就有的。得在方家饭馆里消费或提先存款一定额度才能够办理。 “没有问题,回头让你嫂子把你们的具体资料给小蕊就行!”方明远一笑道。这事还用不着他亲自过问,于蕊和方家饭馆的这些人也很熟悉,办几张会员卡,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太好了!”俞婷佳兴奋叫道,“以后就不用排那么久的队了!” “蕊蕊,一会就到饭点了,咱们大家一齐吃顿饭吧?咱们都多久没见面了,我得和你好好聊聊。”巩丽丽扯着于蕊道。 于蕊歉疚地摇了摇头道:“丽丽,今天不行,我爸妈来奉元了!我得陪着他们。”巩丽丽失望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于蕊的父母不在省城,只有她自已在省城打拼,如今父母过来探望,自然是要尽可能地多陪陪家人了。 巩丽丽向四下里看看,不远处摆了一溜长椅。“蕊蕊,那咱们过去说会话,转了这么久,我脚都累了!”于蕊点了点头,毕竟是大学的好友,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小蕊,那你们在这里先聊着,我先转转把东西买了!有事情打电话!”方明远道。 “蕊蕊,你都用上手机了啊!”背后传来了巩丽丽略带惊诧的声音。 方明远在商场里转了几圈,终于定下来,给于蕊的父亲买了一个三百多元钱的电动剃须刀,又给于蕊的母亲买了一些滋养品,这才回来。 远远地他就看到于蕊他们坐着的地方围了不少人,还不时地传来了女人高锐的声音。“政府工作人员怎么了?政府工作人员也没有这份特权!你碰坏了我的东西,一样要赔!一群小瘪三,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 方明远快步地走到了近前,只见人群里,于蕊等人一脸的怒色,而在他们的对面,则是一对带着个小男孩的中年夫妇,看穿着打扮,倒像是个家境相当不错的。 “小蕊,怎么回事?”方明远挤了进去道。 “你总算回来了,这两个人混蛋,他家孩子刚才在这里跑来跑去的,结果不小心摔了,蕊蕊心好,帮着挽了一把,结果他们两不但不感谢蕊蕊,反而说是蕊蕊把他们家孩子推倒的,还要蕊蕊赔手表!”巩丽丽怒气冲冲地道,“我们不过是解释了两句,这女人就不依不饶地骂我们!” “明明是你们推倒了我家峰峰,你们还想要抵赖不成!”那个女人听巩丽丽这样说,更是跳着脚尖声叫道,“你个小**,大庭广众你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都是一伙的,官官相护!” 方明远皱了皱眉,这种骂大街泼妇型的女人,是最难对付的。 “你这是在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推倒你家小孩了?”俞新平吼道,“你嘴巴放干净一些,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你们不客气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怎么个不客气!”那个中年男子冷笑道,“奉元市里,我就不信连个讲理的地方都没有!” “明明是你家孩子自己摔倒的,我们好心去扶,反倒是成了罪过了!”管子渲也愤愤地道,“真是好心没有好报!” “你说是我家孩子自己摔倒的,就是我家孩子自己摔倒的?你当你是谁呢?有人证明吗?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你还是个男人吗?我呸!”中年妇女高声地道。 “我们是不是男人,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不需要你来证明!”方明远冷冷地道,“请你说话注意些。就像你所说的那样,我们说你家孩子是自己摔倒的,你不信。那好,你说你家孩子是我们推倒的,孩子就是我们推倒的吗?证据,有证据吗?” “不是你们推倒的,我们一过来,你们干吗上去扶啊?这是做贼心虚!”中年妇人尖声地叫道,“赔我们家的手表,这可是我老公从国外带回来的瑞士手表!” “哗……”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叹声。随着国门的打开,人们对于国外的产品也有所了解,瑞士手表的名气,自然也就有所耳闻了! 方明远心头的怒火立时就蹿了起来,冷若冰霜地道:“那要依照你们这理论,当年雷锋叔叔帮带孩子的大嫂买车票,那是因为车票就是他偷的了?赖宁救山火是因为火是他放的了?你小时候要是在外面有女人喂你吃的,就是你妈了?”围观的众人哄堂大笑! 中年男子脸红脖子粗的道:“放屁!放你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