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眼前黑影一晃,紧接着就是脸颊上一热,方明远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中年男子被他打得身子一晃,眼前直冒金星,险些跌倒在地,围观的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呼。就连他身后的巩丽丽几人也吓了一跳。 “你敢打我?”那中年男子吃惊地指着方明远道。 方明远淡淡地晃晃手道:“我这人不喜欢骂人,更不喜欢被人骂,尤其是被人辱及长辈!你可以试试,再骂一次,看看是你的舌头厉害还是我的巴掌厉害!” “让一让,让一让!”人群外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接着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带着四个小伙子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怎么又是你们?”那中年男子看到这一对中年夫妻,声音明显地有些冷。 “徐海星,你这是什么话,你这里是商场,我们凭什么不能来?”中年男子捂着脸,不满地道,“你来了太好了,这个人他打我!我要报警!” 徐海星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又嘴里不干不净了,要是那样的话,打你我看也是正常!” “你这是什么话?这就是你们长安商场对待顾客的态度吗?”中年妇女尖声地道。 徐海星也不理他,看了看方明远几人道:“我是徐海星,长安商场的楼层经理,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巩丽丽和俞婷佳快嘴快舌地将事情说了一遍,徐海星皱了皱眉,将方明远和俞新平扯到了一旁道:“这件事,依我看,你们还是给他百十元钱算了。” “凭什么?”方明远还没有说话,俞新平已经不满地道,“我们明明是帮他们扶起孩子,他那块所谓的瑞士手表,我们连碰都没碰过,凭什么要我们赔偿他?” “等等,等徐经理说完了!”方明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知道,这样是不公平。但是这两人这么干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除非你们能够拿出来明确的证据证明,他们是在说谎,否则的话,就是到了派出所,人家就是想秉公断理,也没法子。最终,你们也是得赔他们钱!与其那样,还不如给他们些钱算了,至少你们不浪费时间了!”徐海星苦笑道。 “不是一次两次了?”方明远敏锐地抓住了徐海星话中的重点道,“那么他们是敲诈的惯犯了?” “话也不能这样说!主要是谁也拿不着他们敲诈的证据!”徐海星诧异地看了一眼方明远,这年轻人可是够狠的,直截了当地就给那两位定性了。 “而且,他们家里有人,那个男的,叫明玉功,他的哥哥是区工商局的局长!他的父亲,现在在市人大当副主任。”徐海星的言语里透着浓浓的无奈。 “区工商局局长?明玉成?”俞新平吃惊地道。市人大副主任谁是姓明的他不知道,但是区工商局局长,他可是知道!他自己不过是市工商局的一个小副科,对于局里的大人物,那当然是不会忘记了。 “是啊!”徐海星两手一摊道,“所以我们即便是知道他有问题,可是没有实打实的证据,拿他也没有办法。”做为长安商场一方,自然也是不愿意在自家的商场里总是出这种事。但是他们也是有些无可奈何。这明玉功又不是针对长安商场敲诈,又有个好哥哥和好老子,长安商场也不愿意得罪他。 “那他怎么还做这种事?”俞新平有些难以置信地道。就凭着他哥明玉成和老子的能量,这个明玉功做点什么不成?犯得上干这种事情吗? “是啊,我们也很难理解。别说是我们了,就是派出所的同志也很难理解。谁能相信,堂堂区工商局局长的弟弟,会敲诈别人?”徐海星道,“所以啊,我劝你们还是私下了结了算了。不然就是打到法庭上,这也说不清楚。” 相比俞新平和徐海星,方明远倒是并不怎么惊讶,一个区工商局局长的弟弟,就不会敲诈了?前世里,那些好莱坞的明星们,一个个身家按人民币来算,都是数以亿计了,不一样有人喜欢到店里偷东西去吗?这种心理疾病,可是不会分身份高低的。 三人这里正说话呢,就看到从商场的一侧上来了三四个警察,直奔这边而来, 徐海星脸色微变,连忙迎了上去,对为首的道:“邹所长,你怎么来了?” 邹所长一脸无奈地低声道:“明科长打电话报警了,说你们这里有人动手打人!你说,我们敢不来吗?唉,这都是今年的第五回,你们长安商场的第三回了,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在这一片生事?你说,我们所里就这么多的人,每天事多的要脚打后脑勺了,还得管他这屁事!这一次又怎么了?”徐海星同病相怜地叹了一口气,谁让这一块是奉元大型商场最集中的地方。 “这一次,人家又‘摔’了他们的瑞士表了!对方是几个年轻人,明玉功骂了人家几句,估计是骂人家长辈了,被对方给了一记耳光!”徐海星无奈地道。 邹所长也不禁叹了口气,这位真是个极品! 看到邹所长他们来了,明玉功的声音就更高亢了,指着方明远道:“邹所长,就是他,他当众动手打人!” “明明是你先骂人的!”于蕊冷笑道,“挨打也是活该!”敢当众辱骂方明远的妈,打你都是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