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城的第七医院的外科病房里,两个还打着石膏,腿半吊在空中的韩国人,正在吃饭。 这两人就是卓巴马号渔船的船长金林景和大副孙成吉,在船上华夏朝鲜族船员与韩国船员之间的激烈冲突中,两人由于一直都是欺侮华夏朝鲜族船员的主力,所以就成为了金礼虎袭击的主要对象,被他用铁棍打折了两条腿。船上的另一名韩国船员李炅只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却没有断胳膊断腿。 “也不知道,现在警方有没有将那些混蛋抓住!”金林景将手中的碗重重地放在了床前的桌上,一想起这一点,他就满腔的怒火!金礼虎那些混蛋们,一群下贱种,居然还敢还手!虽然说大家都是朝鲜族的,但是金林景可从来都没有将北方朝鲜和华夏境内的族人当作是和自己平等的。在他看来,在朝鲜族中,韩国人才是最高贵的,接下来是侨居在日本和美国等发达国家的侨胞,再接下来才能算是北朝鲜人和华夏的朝鲜族人! 尤其是华夏的朝鲜族人,当年仅仅因为国家贫穷落后,就居然抛宗弃祖地懒在华夏不再回国,还入了华夏的国籍!而到了现在,韩国发达起来了,就又想回来了!对于这种人,金林景觉得打他们都是便宜他们。 至于扣下金礼虎他们的工资,金林景就更是心安理得,这些人根本就没有经历当年韩国艰苦创业的阶段,却要来享受如今的美好生活,那怎么可以! “金船长,你放心好了!他们肯定逃不出去!”孙成吉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凶光,咬牙切齿地道,“在这里,他们既不熟悉,也不认识什么人,想要让人冒着被警方追究责任的风险帮他们逃出去,那根本就不可能!” “嗯。你说得有道理!”金林景点了点头道,“但是我一想到咱们得在医院里受这份罪,而他们却能够在外面逍遥自在。我这心里就堵得厉害!都是因为这些华夏狗才让我们落到这般的境地!”其实金林景更在意的是,因为他们三人都被打了,渔船就无法出海作业,在港里停留着还要费钱。里外里可是着实损失惨重! “所以,一定要要求政府方面,对金礼虎他们进行严惩!而且,要求他们必须给予我们民事赔偿!”孙成吉赞同道。虽然说,住院的费用大部分都不用个人掏腰包。但是渔船不出海打渔,自然也就不会给他开全薪的工资,再算上就算是伤好了,也不是一时片刻就能够恢复到最好的状态,还得长时间的休养调补,这些费用,孙成吉一想起来就觉得肝痛,当然也就更加地痛恨金礼虎他们--这群王八蛋。不就是扣了他们五个月的工资了吗。不还发给他们一个月的工资了吗,不就是用铁棍敲了他们几下,又没有要他们的命,至于下这样狠的手,把自己的腿打断吗? 病房的门被无声无息地推了开来,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正是孙成吉的老婆金丽日,一个已经三十多岁。却仍然风韵犹存的少妇!对于她,可是有着不少男人都垂涎三尺的。其中就包括了金林景! “妹子,你来……”金林景涎着脸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嘎然而止,金丽日那张保养得不错的脸上满是惊惶,很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像什么样子!”孙成吉沉着脸道。 “成吉,我问你,你们是不是虐待了那样来自华夏的朝鲜族船员们了?”金丽日惶急地问道。 孙成吉和金林景不由得心里一沉,孙成吉强做镇定地道:“胡说八道,你从谁哪里听到的?根本没有这事!” “可是……可是有不少记者都打电话到了家里去,还有一些记者到港口上去打听了!都说金礼虎他们之所以打你们,都是因为你们虐待他们,还无理克扣他们的薪水!”金丽日一脸担忧地道,“里面据说还有外国的记者,我好怕啊!” “啊?还有外国的记者?”孙成吉和金林景心里一震,有些难以置信地互相看了一眼,心中都多了几分不祥的感觉。外国记者怎么会参和到这件事情里头来?他们也明白,自己虐待华夏朝鲜族船员的行为,肯定是拿不上台面的。一旦事情被大白于天下,那么国内哪怕是再支持自己的国人,也不得不在公开场合和自己划清界限! 而要是那样的话,恐怕事情就要麻烦了! 如今他们算是受害者,所以才能够要求汉城警方缉拿金礼虎他们,而要是他们虐待华夏朝鲜族船员的事情被公布于众的话,那么金礼虎他们的行为就会被大众所认可为正当防卫! 而且,更麻烦的是,一旦要是那样的话,不但自己从金礼虎他们那里得不到什么好处,而且自己反而要为这半年来,对金礼虎他们的虐待行为而负民事甚至于刑事责任! “绝对不能承认,打死都不能承认!”孙成吉和金林景立时在心里暗下决心道。 “你回去打听打听,都是什么记者在调查这事?”孙成吉强做镇定地道,“看看都是什么混蛋玩意在给我们胡乱造谣!谁虐待他们了?谁克扣他们的工资了?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胡说八道,那是诽谤!” “说得不错!他们这样造谣诽谤我们的声誉,我们回头一定要找他们算账去!”金林景也“义愤填膺”地道,“实在是太不像样子,我们都被人打成这个模样了,居然还有人想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