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运营费用。”赵绪安的目光扫过在座的众人道,“你们这些位,也根据各自部门的情况报个数吧。” 在座的众人,自然是明白这已经是苏爱军和赵绪安达成的共识,既然两位大佬都已经意见一致了,他们这些人自然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纷纷报出了自己部门削减的百分比,自有人记录下来,届时财政局拨款时,就会从中扣去。这些位倒也没有人很抗拒。反正他们也明白,这只是一个过渡,等到汽车合资企业正式生产后,潼宜的税收就会大涨,届时肯定就用不上这些部门削减自家的经费了。 “苏书记,赵市长,那么这些校车运营起来,向不向家长们收费?”副书记黄海灵举手道,“如果说收费的话,又如何来核定这个费用?正如元副市长方才所说的那样。收少了是毛毛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收多了,无疑是加重了他们的负担。而且,我认为,不收费的话,所有人都会一窝蜂地申请,这样一方面目前的校车数量会很难满足市民们的需要,这无疑会加大市里的财政负担。另一方面也会令这些家长们可能会不重视,甚至于造成日后出现校车空跑现象。校车的座位是有限的,我们现在不可能将所有的学生都纳入到校车接送中去。所以,我个人的看法就是。要适当地收费,不是为了收钱,而是要让他们珍惜这些机会!” “还有,苏书记、赵市长。我认为这些校车接送的学生,幼儿园和小学生三年级以下的也就罢了,年纪再大一些的。应当有个限制,比如说,距离学校不过一两站地的学生,就不要申请校车接送了。还有上了高中的学生,如果说不是家离得太远,也不要校车接送。”纪委书记黄仁安道,“对他们的过份保护,也不利于培养他们的独立性。密室里的花朵,可是经受不起社会上的狂风大浪的。” “我觉得,黄书记说得很有道理,而且,不要说一两站地了,我认为凡是家在学校方圆两或三公里以内的三年级以上的学生,都不应当申请校车接送。他们完全应当有能力自已上下学。”朱大军道,“我知道,很多家长接送孩子,是因为担心路上车多人杂,怕孩子出危险。但是,与很多城市相比起来,我们潼宜的交通和治安,都是很好的,只要政府给予足够的支持,我们也有足够的警力,来保证孩子们在上下学时的安全。”自从苏爱军和赵绪安执掌了潼宜之后,一个是教育部门,一个是医疗部门,还有一个就是警察部门,都得到了财政上的有力倾斜,充足的财力,不但令潼宜的警察部门人员大幅度增加,警用装备也得到了很大的加强,加上朱大军这两年来下死力地整顿,如今的潼宜,交通与治安状况,比起两年前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朱大军也确实是有这一份底气。 众人纷纷发言,赵绪安笑了笑,示意工作人员将资料发放了下去。“这是一份潼宜市中小学校校车使用的草案,大家所关心的这些问题,在草案中我相信都有体现,大家先看看,接下来,我们逐条进行讨论。苏书记和和我希望能够在中小学校新学年开始前,将这一草案变成政府的地方法规。” 接下来会议的主要议程就是讨论《潼宜市中小学校校车使用规章》这个参考了美国、加拿大、香港等国家和地区校车管理使用制度而拟定的草案。整个会议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七时,方才达成了基本的共识。接下来,相关部门,将根据方方面面的意见,对这一草案进行进一步的修改。 “老赵,还有事情吗?”苏爱军一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轻声地道,“没事的话,咱们两个喝一杯。”赵绪安欣然应允了下来。 就在大院的餐厅小包间里,苏爱军和赵绪安相对而坐,两人的秘书,则是在外面吃饭。两人的饭菜很简单,两菜一汤,一人一碗米饭。 “苏书记,说老实话,我是真的没有想到,方少居然是这样雷厉风行的,我记得咱们和他说起这事的时候,是在元旦前吧,这到现在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居然就已经要办成了!这到了下个学期开学时,就可以投入一部分校车开始试运营了!”赵绪安深有感触地道,“来潼宜后,其实最大的感触就是,你压根就不能放慢脚步,总有着事情在前面等着你!” 赵绪安对此是深有体会,来潼宜的一年多时间里,他觉得他办的事情越过了他在奉元工作的十年。这其中,固然是有他如今地位高了,自主权也更大了,而且资金上掣肘的人也少了有关,但是更多的,他觉得还是因为有苏爱军和方明远两个人地不断推动,他们会不断地找出新的问题来要求政府部门给予解决。像这一次校车问题,其实只给了政府部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呵呵,校车这事,已经有了这么多的先例,我们只不过是将各国已经执行多年的经验拿过来,根据我们的实际情况,加加减减而已。如果说仅仅是这样的话,也需要个一年半载的话,那只能说是我们这些官员们尸位素餐。”苏爱军冷笑道。对于华夏的这些公务员们的办事效率,苏爱军当年可是深有体会。在省教育厅的时候,向部里申请点什么,正常情况下,都要费上不少时间,常常是黄花菜都凉了,批准才下来。而到了潼宜之后,由于有方明远的支持,身为一把手的他,办起事来自然就方便了很多。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