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写着汉字: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沉默了,刚有个人打电话来让我回国,马上就有人寄信来说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这是几个意思? 我是搞不懂了。 所以,我是该相信一个陌生人的来信,还是听一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的话? 总之,两者都不是我了解的人。 我陷入了纠结。 最后,我反而不考虑了,直接取出来一张纸,撕成一片片之后,我就一张张算了起来,如果是双,我就回国,如果是单我就不回。 一片片碎纸清算出来之后,是四十四张。 也就是双数。 我放下碎纸,看了一眼门口外,接着就说了声:对不住了(对寄信的人说的)。然后收拾行李,准备回国。 几天后,我回到了北京,和在横店拍戏的刘胜喝了一餐。 听他说,他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拍网大的导演们一批又一批的过来找他约戏。 我发自内心的是恭喜他的。 第二天我就回到了广西南宁,回到了我工作的店里。 李诗音听说我回来了,也过来找我玩了下。 当她听说我陷入了纠结的事情后,就说她最近去逛了一个寺庙,那里的签很准,让我去求个签,看看自己的运气。 我心想也好,那就去看看。 可没想到最后却求了个下下签,那个管事的老女人问了我姓氏名谁,生日几时等等,最后只对我说了三个字:平常心。 我皱了皱眉,把签放了回去,然后问:“我可以再求一次签吗?” 老女人说:“每人每年只许求一次签,求第二次签是不准的,求了也没用。” 我说好吧,然后问:“下下签很不好吗?” 老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只需平常心对待,一切都可平安度过。” 李诗音拉着我说:“走啦走啦,没事的!” 我看了一眼那个老女人,接着就说了声谢谢,然后和李诗音离开了。 老女人站在那看着我们离去…… 回到我的店内,李诗音就嘟着嘴看着我,说:“对不起,都怪我……早知道我就不带你去求签了,你现在心情一定很差对吧。” 我笑着说道:“不差,也好不到哪去,但不是因为求了下下签才心情不好,而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我不怪你。” 李诗音却是不开心的说:“那还是我的错,这样吧,我补偿你,好吗?” 我问:“怎么补偿?” 李诗音嘟着小嘴,看向我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我是罪魁祸首,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做哦。” 我笑了笑,看着她可爱迷人的样子,不禁说道:“我现在很需要关怀,你来给我抱抱,也许我的心情就会好很多了。” 李诗音眨了眨眼睛,有些害羞的看着我:“这样就可以了吗?” 我问:“不然呢?” 李诗音上来抱住了我,一边安慰着我说:“抱抱,不哭不哭,没事的没事的,下下签什么的只要平常心对待就好啦。” 我也抱住了她,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体温,一脸舒适的将下巴抵在她的香肩上,享受着这一刻。 “呃,那个……我来的是不是不是时候?”一道声音响了起来,我和李诗音抬起头来看过去,就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外,一脸尴尬的问了一句,见我们看过来了,他就说:“我要不要,呃,先回避一下?” 我说不用,然后问他:“你是有事么?” 李诗音从我怀里钻了出去,然后看向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挠了挠头,说:“我叫陈秋山,我是来求个刺符的,因为我最近的运气不太好,而且身体也不怎么好,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我说:“坐吧,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陈秋山坐到了柜台前的凳子上,然后给我说起他的事情来,“一个星期前,我睡觉起床落枕了,然后以为没什么,可出去玩的时候,走路发现脑袋很沉,肩膀很重,好像背着什么一样,但朋友却说什么都没有,几天后我身上不知道干嘛了,总是发出恶臭,我以为是得病了,就去检查医生,医生说也不知道我身体为什么发臭,也是因为这个,我的朋友们都不敢靠近我了,说我身上非常臭,很恶心,我喷香水也一样遮不住那些恶臭,而且每天肩膀都很沉,像背着好几十斤重的东西一样,运气也跟着不好了。” 我在他身前嗅了嗅,发现陈秋山的身上真的很臭,我不禁皱了皱眉,问他:“你这个臭味有点特别啊,你知道是什么臭吗?” 陈秋山皱着眉头,说:“知道,这是尸臭。” 我一听,马上想起来了,我说这个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尸臭! 李诗音也惊讶的捂住了嘴,问:“你吃死人?!” 陈秋山尴尬的摇了摇头,然后说:“你们听我继续说,我是玩音乐的,和朋友们一起去组织一个活动然后拍留念照的时候,朋友拍到我的肩膀上坐着一个女人,舌头非常长,从我的脑袋吊到大腿上,非常可怕!” 李诗音吓了一跳,马上抱住了我的手臂。 我问:“那照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