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皱着的眉头总算松开了稍许,养河童还好说,如果是用来圈养活人的,那就有点惊愕和匪夷所思了。 而后,井一又和木村冠司先生聊了起来。 我问他们在聊些什么,井一让我先不要说话,我只能无言了。 等到井一和木村冠司先生聊完之后,井一才给我说道:“冠司先生说,他本来不想让我们来到这里这么快的,因为这里还没收拾,不想我们已经来了。而既然我们已经来了,那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实河童早就死掉了,这里是它生前居住的地方。而那些骨头都是喂食河童的动物肉。” 我咋舌,说:“那这和囚禁有什么区别……而且,河童不应该是要放在水里养的吗?” 井一回答我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也问了冠司先生,但是他说,不放水里养,是真子大师让他这么做的,当时真子大师说‘河童离开了水就没有了活力,难以再像往前一样为祸人,而让他在陆地生存是一种邪术,可以让河童给饲养人带来的怨念帮助冠司先生要解决的事情。” 我心想这还真的是邪术啊,利用河童带来的怨念,可不像是什么好事情啊。 井一说:“冠司先生说他现在也后悔了,不仅没有效果,反而感觉事情变得更加麻烦和复杂了。” 我点了点头,说:“那个河童长什么样的,有照片吗?” 井一转答木村冠司。 而后井一就告诉了我,说:“有,在冠司先生的妻子手机上,不过他说,你真的要看吗?怕你接受不了。” 我说:“当然要看。” 井一转答了木村冠司。 接着木村冠司就让我们跟他走,去看河童的照片。 于是,我们四人便离开了这里。 出到房屋外面,我就见到了一个人站在门口外,正是四人团队其中之一的一个女的。 当她看到我们之后,马上惊喜的向我们跑了过来,然后抱住了之前被绑走的另一个女孩,问她有没有事,发生了什么…… 我也没多理会,就要去穿鞋(之前我和井一进来时把鞋脱在这里了),但看了一圈却发现,这里没有鞋。 我和井一对视了一眼。 接着井一就保持了沉默,光着脚和木村冠司先生一并离去了,我只好也跟上。 回到别墅内,我们找到了木村冠司的妻子,把要看河童的事情一说之后,他妻子却给我们这样的答复。 “河童的照片已经删除了。” 我看了一眼井一,井一也无奈的耸了耸肩。 我只好问:“那你让冠司先生来形容一下那个河童吧。” 井一点了点头,给我转答木村冠司先生。 接着木村冠司就思考了起来,然后才回答了井一。 然后井一就告诉我,说:“河童的长相吧,他不太会形容,但能告诉你的就是,河童养得越久之后,就越来越长得像是一个小男孩的人类。” 我心里面震惊了一下,这么说,我之前一个人去那里的时候,见到的那个要咬我的小男孩就是河童的阴灵? 井一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说:“没什么……” 木村冠司又和井一说起话来。 而后井一对我说:“冠司先生说,现在照片已经删除了,也没办法再看了,不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些形容有价值不?” 我回道:“有价值,现在我想看看老张,老张呢?” 井一转答。 而后冠司先生就让我们跟他走。 之后,我们一波周折的走来走去,总算在一个小房间里面看到了张守开,现在他还在睡着,我摸了下额头,发现还痛,我忍不住上去就踹了他一脚。 一脚下去,张守开马上吓得跳了起来,大叫:“谁谁谁?” 我扬起手,差点没给他一大嘴巴子,说:“没傻吧?没傻就给我醒醒!” 张守开看到我后,马上问:“阿木,怎么,怎么了?” 我问:“昨晚你干嘛去了?” 张守开皱着眉想了想,然后说:“我在给你放风啊。” 我真想骂人,我睡个觉你放个屁的风。 张守开又说:“我想起来了,我在放风的时候,然后有个人在门外喊我的名字,然后我就走出去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我皱了皱眉,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张守开连连点头,说:“若有一句不老实,我张守开天打雷劈!” 我思考了起来,这么说,张守开是不记得自己干的事儿了? 张守开又上来问我,到底怎么了。 井一去给他说起了昨晚的事儿来。 我则站到了一边去,左思右想,但最后我还是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越想越乱。 事情越多,越复杂。 我总感觉是有人在故意把事情搞大、弄乱,让我们误入别的假真相区,然后真正的凶手就可以逍遥法外了。 而且,我想了这么久也想不到答案,显然是已经掉进了误区了。 最后,我只好打了个电话给唐古。 等唐古接了电话之后,就听见他马上骂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