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经过道笑南的解释,初步得知,那个和我作对的家伙,也是邪门中人。 按道笑南讲的来说,这黑符,又称:黑经符。用蛊王的血做染料,自带迷惑人效果的黑色经文做纹边。 这样一来,便形成了一个蛊惑人的刺符。 现在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可以解释叶怜雨为什么之前会跟着苏文清过来我店里诬陷我了。 她是被蛊惑了。 想到这,我就看向叶怜雨,说:“黑符的效果我已经知道了,确实和你说的一样,你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是因为你被蛊惑了。” 叶怜雨一边哭一边点头。 我问:“那你被人囚禁为什么不去报警?” 叶怜雨回答说:“我害怕,害怕报警没用,害怕他们还会报复自己,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了。” 我看她可怜,就说:“那我和你去报警吧,把坏人惩戒。” 叶怜雨摇头,说我不敢,我真的不行。 我说:“那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他们既然敢害你一次,那就肯定有第二次,不报警,那第二次谁来帮你?” 叶怜雨看向我,意思是我帮她。 我摇了摇头,说:“我可以帮你洗掉黑符,但是以后呢?” 叶怜雨低下了头。 我说:“这事比较麻烦,你还是报警吧。” 叶怜雨默不作声,似乎不愿意去报警。 我看着她,觉得古怪。这报警不是,不报警又想让我帮她? 试想,一个人受害了,不去报警等什么? 难道要等一个盖世英雄来救她?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女孩要么是可疑,要么是脑子有水。 哎,对了,还有一个重点没问。我突然想起来了,她到底是怎么从黑符的控制下逃脱出来的? 我就问:“你是怎么从苏文清那逃出来的?” 叶怜雨马上告诉我,她是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开门跑掉的。 我心想如果是这样,那就太不科学了。 “哦,这样吧,我认识一个律师,说不定他可以帮你!”我马上想起了秦公正,“你直接上法庭,将害你的人告了!” 叶怜雨一听,更加摇头了,说:“不行。” “这样啊。”我笑了笑,说:“那好,你走吧,我也帮不了你,不好意思。” 叶怜雨抬头看着我,不说话,就那样看我。 还要演?我说:“你这戏已经演穿帮了,回去告诉指使你的人,我不想招惹谁,也请他不要再招惹我,谢谢。” 叶怜雨不说话,眼泪又一颗颗的掉了下来。 我罢手,“不要再演了,你如果是真的受害,就请去报警。” 叶怜雨还是看我。 我直接扭头走到了纹身室,然后把门关上。 十分钟后,我出到门外看了看,发现叶怜雨的人影儿已经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 我之所以这么肯定她是在演戏,完全是自己判断的,因为有很大的几率是她在骗人。 发生这种事情还不去报警,要么就是傻,要么就是演。 我只能说我帮不了她。 之后,这事情就这么带过了,直到第二天,警察找上门来,说有个女孩去他们那报警,说她受害了,事情和我有关。 我马上问:“那个女孩呢?” 警察们对视一眼,然后告诉我,她跟警察局里的工作人员说完这句话后就跑了,接着人就死了,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才知道的。 我吓了一跳,马上问:“她怎么死的?你们不是开玩笑吧?” 一位警察回答:“在马路上被车撞死的。” 我呆了呆,然后问:“意外……还是什么?” 那警察告诉我,“应该不算意外,很明显是要自杀,从撞人者车主的说法和监控上的拍摄来看,完全是死者故意往开过来的车身上撞,然后被撞死。” 我乍了乍舌,然后问道:“真的,就是这样?” 那警察点头,接着开始盘问我话。 他们的意思就是说,为什么我这货老是报警,然后今天总算是别人报警,说受害,而且事情和我有关了。 我也不隐瞒,马上把事情的所有经过都告诉了警方,然后让他们分析。 而警察们听完之后,就有一个去打电话了。 我问他去干嘛。一位警察告诉我,那个警察打电话给法医,让法医检验死者,看看死者的体内有没有他人精、斑。 我搔了搔头,觉得自己杀人了一样,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那警察继续问我话,也让我不要紧张,如果事情和我无关,那就肯定和我无关。 我一边点头,一边有问必答。 但整个人的魂儿都像丢了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警察问完话之后,直接就走了,也没把我带走。 我也楞在了原地。 如果说,叶怜雨之前说的话都真的,那我现在岂不是害死她了? 可她确实不对啊,为什么不报警? 我陷入了沉默。 晚上的时候,我正在店里面发呆,门口外突然走进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