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怦怦跳了起来,阴阳灯就在不远处,而且,敌人看似只有两个。 这可是一个夺回阴阳灯的大好机会啊! 我搓了搓手,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张守开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说:“不要急着动手,这里人多,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们打算干嘛。最重要的一点是,你有没有发现,那妖女并不在他们身边?” 我愣了一下,然后揉了揉眼睛,往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两人看去,最后确定了,杜白花真的不在他们身边。 可是,刚才我明明还听到了杜白花的声音啊。 我疑惑的问:“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杜白花和这两个人分开走了?” 张守开说:“不是分开走,我推算出来,那妖女所在的地方,就在那二人身边,可是我们却看不到她。” 我惊讶了,如果张守开这话说的是真的,且没有出错的话…… 我问:“那为什么我们看不到她?” 张守开表情凝重了起来,说:“有两种可能,一,她死了,只剩下灵魂跟着那二人。二,她被那二人用某种秘法弄得身形隐形起来了。” 我皱眉了。 人死了,只剩灵魂? 或者隐形? 这两种可能我都有点不太敢相信。 张守开看了看我,说:“一边走一边想吧,现在我们要保持距离,跟踪那二人!” 我回过神来,然后点了点头。 而后,我和张守开就跟在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人身后走。 走了数个小时,穿过各种五颜六色的大街小巷,来到一座金碧生辉的寺庙门前。 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人先是站在此寺庙门口踌躇了片刻,然后才往里面走。 我和张守开对视一眼,便从躲着的一棵大树后走了出去,往那座寺庙的门口走去。 张守开说:“接下来我们就当做是游客一样走进去拜访寺庙,不要看人家,不要紧张,知道吗?” 我说:“不用你教,我懂。” 张守开苦笑了一下,领头走在前面。 我一边走,一边观察四周。 很快,我和张守开进入了寺庙内,走在一条石板路上。 最前方是寺庙的主殿,远远的就看到一尊象头神迦尼萨的佛像。 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人此时不见踪影。 我不由得停下来,见四周没有任何的人,感到古怪,说:“老张,先别走了。” 张守开回头看向我,问:“怎么了?” 我说:“我们已经跟丢了。” 张守开四处看了看,然后说:“我推算一下。” 我拉着他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才让他进行推算。避免被别人看见。 张守开推算起来如鱼得水,三两下就推算出了位置,说:“我们没有跟丢,他们就在这寺庙里,西南左右的方向。” 西南方向?我马上往天空看去,分辨出来东南西北之后,就往西南方向走了过去。 张守开跟了上来,说:“记住,我们的角色只是游客,不要紧张。” 我没有说话,继续往前走。 没一会儿,我和张守开来到了一处类似侧殿堂的地方,这里设有佛龛,供有一尊不知名的印度佛。 我往殿堂内看了看,见还是没有人,不禁看向张守开。 张守开说:“我再推算一下!” 就在张守开要从怀里取出罗盘进行推算的时候,殿堂里面走出来一人。 我说:“别推算了,有人出现了。” 只见,殿堂内,一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老僧人正在往我们这边打量,他手里持着一柄石制的三叉杖。 这个打扮,很像印度佛教,那种外出苦修的僧人,叫:苦行僧。 过了一会儿,那老僧人开口了,说的是印度话,根本听不懂。 我转头看向张守开,问:“你会说英语吗?” 张守开摇头。 我汗颜了,眼前虽然出现了一个人,但是我们不懂说印度话、英语,无法和对方交流,这真是一个尴尬的事情。 我想了想,说:“既然不懂怎么和对方沟通,那我们走吧。” 张守开点头。 接着,我和张守开就要走人。 老僧人却走了上来,拦在我们面前,又说了一串听不懂的话。 我一头雾水。 张守开听了,也是哑口无言。 我想了想,对老僧人开口说了一句“我是中国人”的英语。 老僧人听见后,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他不懂英语。 就在我和张守开决定直接跑路的时候,远处走出来了俩人,这两个人,正是之前我们跟踪的那一黑一白衣袍的人。 他们的衣袍是连着帽子的那种,帽子盖着头,从背面看,什么也看不着,现在看到正面了,我就见到两张正宗的男华人脸。 而那黑色衣服的人,手里提着那盏阴阳灯。 我看向张守开。 张守开也看着我。 我在想,要不要跑? 张守开应该和我想的是一样的问题。 最后,他朝我使了个眼色,然后就转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