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喜欢晚晚,难道我表现得不明显吗?”
“不行,我不要你喜欢。”
“但我已经喜欢了。”
说来说去,还不是要咬他?
宋征玉委屈极了,眼圈一个劲泛红。
“最多以后咬轻一点,好不好?”
宋征玉被昙白带得忘了主次,很谨慎地说:“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我保证决不反悔。”
分明也没解决问题,宋征玉被哄得还当是自己赚了般,这才由昙白给他将剩下的衣服穿好。
一时看昙白垂眉敛目的模样顺眼,又道:“下回不准再像昨晚那么弄我。”
“哪样?”
宋征玉想,昙白真是笨死了,还要让他说出来,当下悄悄凑到他耳朵边小声咬着字嘱咐起来。
比如不准这样,不准那样,就差让昙白离自己远一点了。
“我记得晚晚那里有琼浆水,可以拿出来喝一点,身上的痕迹自然就会消除。”
琼浆水还是宋征玉刚来这里,落春归送给他的。
听到昙白如此说,宋征玉也没注意到对方压根就没有答应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自去储物空间门翻找了一遍。宋随衡把他要用到的东西都分门别类地放好了,宋征玉找起来没用多少功夫,果然就见一大瓶琼浆水正整整齐齐摆在九天水边上,后者应该是宋怀逸后来让宋随衡放进去给宋征玉的。
宋征玉倒了差不多一个正常茶杯的分量出来,昙白说太多了,又让他倒回去了许多,只剩杯底那么些。
“太少了。”
“只是去掉身上那些痕迹,又不是给你治病,不用多喝。”
宋征玉将信将疑地将琼浆水都喝完,果然不一会儿,脸上的牙齿印就没了,连耳朵上被昙白抿出来的红痕都一并消失。
想再看身上,可惜衣服都被对方穿好了,看不见。
“昙白,帮我把衣服解开,我还要再看看。”
“不用解开,”昙白替他把袖子挽了起来,抬起他的手,“看手臂也是一样的。”
果然,手臂上原来也有许多吻痕,现在变得光滑如初,一丝端倪都不见。
宋征玉这才彻底信了昙白的话,想起什么,犹豫着问他:“你要喝吗?”
昨晚昙白跟受虐狂一样,被他骂了不算,还教他怎么发泄。说他之前不是会抓人得很,怎么清醒了反倒不会了。
宋征玉一时迷惑,挠了昙白好几道。总之,对方衣下看起来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昙白听了宋征玉的话,却是拒绝了。
宋征玉不明白昙白是喜欢这些痕迹,气自己好心好意,对方还不领情。
“不喝就不喝,我自己留着一个人喝。”
“嗯,里面那么多,应该够晚晚喝了。”昙白眼里含着笑意。
宋征玉不明所以,还得意呢。
“那当然,三师兄当初送了我好多。”
就为了他自己这句话,回到宗门之前,宋征玉陆续又喝了不少琼浆水。
还有一晚昙白更过分,哄他喝过以后又吻过身体一回,又哄他喝了一遍,再吻。一连好几次,没完没了。
宋征玉最开始跟昙白在一起时,因为太疼了哭,后来多了,被给的太舒服了也要哭。
是他太过生|涩,快||感过量时,头脑无法处理,一时无助才会如此。昙白慢慢引着,才让他有所领悟。
一晃又是十数日,妖兽之事最后调查为一妖道作怪,由跃仙宗将其斩杀,方才彻底告一段落。剩下的时间门是各大宗门约好的小比,玄衍门因带队师兄莘乔出事,匆忙回去,没有参加。
剩余各门各派分为几轮较量,最终以跃仙宗取得魁首告终。宋征玉作为队伍当中的一员,也是要参加的,不过他通程都不需要出力,昙白将他护得好好的。
比赛并非每时每刻都要上场,他们白天会观看其它门派的小比,有时也能收获不少感悟。
宋征玉对这些打斗没有兴趣,看看看着就打起瞌睡。他坐在昙白和金渺茫中间门,一歪脑袋,头枕在了金渺茫的肩膀上,兀自睡得香甜。金渺茫在他靠过来的那刻就动也不敢动,还唯恐肩膀太硬了让宋征玉睡得不舒服,竭力放松着身体。
可惜过不一会儿,宋征玉的脑袋就被昙白扳去了他的肩膀上。
他动作轻,宋征玉也没察觉,睡得跟先前没什么差别。
今日也有太阳,昙白向上看了一眼,挥了挥袖子,登时照在宋征玉身上的灼意就不见了。
对方展开眉目,睡得更加舒心。
昙白这番动作并没有掩饰,金渺茫肩上一轻,只觉连心都跟着空荡荡起来。
落春归望着这边,也没有言语。方才昙白挥袖的时候,他看到了对方腕间门有一道抓痕,前两日还没有的。
另一边云不胡跟窦简留见状,心下亦俱是苦涩。
当日云不胡要去找莘乔算账,没有跑出多远,就被本门众多弟子劝住,让他从长计议。云不胡正在气头上,哪里肯听,一味地找过去,最后跟玄衍门的人打了起来。
他一个人怎么能打得过对方那么多人,最后还受了不轻的伤。
及至后来莘乔出事,若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