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蕾舒展开来的花骤然贴在了宋征玉的酒窝上,隐约还吸了吸。
宋征玉气得把那朵花直接揉皱了,可宋怀行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还更过分地开出花来,看着宋征玉的眼中都是鼓励。
这种反常终于让宋征玉意识到了什么,问:“你是不是故意让我这样的?”
宋征玉问话的时候,藤蔓还讨好地自己摘了一朵花递到了他手上,他下意识地又将其揉皱了。一刹那,宋怀行脸上的颜色变得更加鲜明,就连喘声都是那么明显。
“晚晚。”他贴近宋征玉,将自己的诸般形态一一呈现,“它们跟我都是一体的。”
宋征玉听了这话,先是呆了片刻,而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就说宋怀行怎么这么好心,原来、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你揉它们,也就相当于是在……”
“不准说出来!”
宋怀行总是对他说这种话,无论听到多少次,宋征玉都觉得害臊。
他从小的生长环境注定了不会有人敢对他这样说,偏偏宋怀行根本就没有道德观念。宋征玉有时候讲的话也很直白,但他是有什么说什么,宋怀行却是什么下流说什么,他觉得宋怀行可能就是个天生下流的妖怪。
宋征玉气还没过,就听到宋怀行又问:“晚晚不跟我玩了吗?”
“谁要跟你玩!松手。”
宋怀行没松手,他给宋征玉喂了一口切好的水果。
宋征玉现在已经知道了,凡是宋怀行喂给他吃的水果,都会格外甜一点。这也是宋怀行身上难得被他认可的一个优点。
宋征玉就这么一连吃了好几口,他被宋怀行带着坐到了榻上,一根藤蔓给他捏肩膀,一根藤蔓给他捧着书,一根藤蔓适时地给他翻页,宋怀行就在边上给他慢慢地读着。而他整个人也渐渐从不耐烦被宋怀行抱着,变成了懒洋洋地窝在对方怀里。
偶尔还因为听不懂话本里的描写,问一问对方什么意思。
宋怀行在发现宋征玉似乎很害怕被别人看到他们这样亲密后,就喜欢上了跟对方如此暗中往来。因为每次两人单独相处时,只要宋征玉听到外面发出点什么动静,都会变得万分紧张起来。
而这种时候,不管他想要做什么,宋征玉都不会太拒绝。并且,对方的反应也比平常更厉害。
尽管如此,宋怀行念着他上次遭了一场大罪,其实从中药过后,就一直没有对宋征玉真的做出什么来。
白天两个人在一起时,宋怀行一开始还算收敛,到后来那股妖精本性暴露得越发明显。就连一开始送给宋征玉的那两枚阴阳发簪都被他找了出来,分别戴在了宋征玉跟他自己的头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宋怀行又一次提起了宋征玉之前送给顾世权的那块玉。
他让对方也要送给自己一份贴身的东西。
“我哪里有贴身的东西啊?”
“贴身的衣服也可以。”
“你下流!”
“晚晚好生偏心,顾世权跟你无亲无故,你都能送那样一块玉佩给他,到了我这里就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还整天戴着他送给你的香囊,要不是我把它绞碎了,没准现在还在你腰间挂着。”
宋怀行这话越说越酸,宋征玉却是听到了重点。
他隐约记得自己之前是丢过一个香囊的,时春后来还让人专门去找了,结果没有找到。
宋征玉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结果竟然是宋怀行搞的鬼。
那已经是很久以前了。
宋征玉连带着从这件事里知道了对方究竟是怎么给自己把病治好的。
“所以我每天晚上睡着了以后,你都偷偷进来了?”
难怪他之前早上起来的时候,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等宋怀行承认了自己都做了什么时,宋征玉的脸又被直接逼红了。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眼看宋征玉又要哭了,宋怀行赶紧将话题扯到了要出宫的事情上。
宋征玉要哭不哭的,挂着眼泪花道:“你不是说还要再等两天才能出去吗?”
“不用再过两天,我提前安排好了。”
“你喜欢的话,我们还可以在宫外住一个晚上。”
宋怀行接着说了宫外一些好玩的东西,只是宋征玉听着听着,又忽然生气起来。
“我不听了。”
“怎么了,哪里不喜欢?”宋怀行给宋征玉擦擦刚才没有留下来,但有些印到眼睑部分的眼泪。
宋征玉扭头躲过去了,指责道:“你把我当小孩子。”
不论是宋怀行说的玩的那些东西,还是对方的语气,都是拿他当小孩子在哄。太子殿下可不就是不高兴了。
宋怀行听了却笑了,“我本就长你许多岁,自然就该多疼一点,多爱一点你。”
那些疼啊爱啊的话,直让宋征玉脸热。
他紧皱着眉头,大声喊道:“你不许说爱我!”
宋怀行听了他的话不知道又发什么疯,圈住人,将自己紧贴了过去,说道:“晚晚说喜欢我,我现在就带你出宫去,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说。”
“那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