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一把,一时间没注意力度”
年侧福晋见四爷眉头皱的厉害,当即就打起圆场来“王爷,锦瑟也是担心妾身,她平日里也很喜欢弘昼,定不是故意的。”
说着,她看向弘昼,柔声道“弘昼,你的手现在还疼吗锦瑟不是故意的,你原谅她这一次好不好”
她说这话时可谓信心满满,毕竟这些日子弘昼一直对她的话是言听计从。
谁知道弘昼却噙着泪一言不发,并不敢哭出声来,那浑厚圆润的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四爷扬声就道“我知道你向来敬重锦瑟,只是当奴才也得有当奴才的样子,情况再危急,怎能动手伤了主子”
“弘昼还这样小,若手上真伤的厉害,以后怎么读书写字”
说着,他更是一锤定音“就罚锦瑟三个月的月钱吧。”
年侧福晋嘴巴动了动,却是没有说话,这是她第二次在四爷面上看到如此冷峻的神色,第一次是她害的耿格格早产那一日。
弘昼心里笑开了花,可面上却仍是委屈巴巴道“阿玛,您别罚锦瑟姐姐好不好”
“我不疼的,就是今日我和哥哥约好明日一起去打陀螺的,这下打不了了真的,我不疼”
锦瑟自至年侧福晋身边伺候,谁人见到她都只有夸赞的份儿,她虽不在意三个月的月钱,可这等屈辱却是十余年来头一次。
偏偏弘昼还在喋喋不休,她恨不得拿针将弘昼吧吧说个不停的嘴给逢起来。
四爷冷声道“不必再说了。”
“弘昼,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着吧。”
说着,他更是叫苏培盛送弘昼回屋,还要未离开的老大夫给弘昼看看手。
其实方才锦瑟推弘昼时本就没使什么力,弘昼的手压根也不疼,老大夫看着他的手连红都没红,直说没事儿,不过为保险起见,还是要他多歇着。
弘昼连连称是。
接下来这一晚,弘昼睡得是又香又甜。
翌日一早起身,他还是如往常一样前去给年侧福晋请安,却听说年侧福晋病了。
也是,年侧福晋本就身子弱,昨日心情不好,再加上被弘昼狠狠吓了一跳,纵然昨晚有四爷陪着,却也是一夜无眠。
今日一早,年侧福晋就说头疼,连床都下不来了。
弘昼听说这消息后是更高兴,更要进去给年侧福晋请安,却被门口的锦瑟给拦了下来。
从前锦瑟都不怎么待见弘昼,如今看他更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没好气道“五阿哥回去吧,昨晚上主子被你吓病了”
弘昼什么都不怕,锦瑟越是这般对他,他就偏偏要迎难而上,只抬头看向锦瑟“锦瑟姐姐,你这话是真的吗年额娘不喜欢我了吗我,我不是故意吓唬年额娘的”
锦瑟居高临下看着他,一副冷冷的表情。
弘昼转过身去,嘟囔道“我要去告诉阿玛,年额娘不喜欢我了”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一把被锦瑟抓住,只听见锦瑟没好气道“好了,你进去吧。”
锦瑟知道,因昨日之事四爷本就对她不满,若再闹腾开来,四爷会不会允许她留在王府都是另外一回事。
更何况,她也不想病中的年侧福晋因这件事伤神。
弘昼喜气洋洋走了进去。
年侧福晋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方才她听到外头锦瑟与弘昼在外头争执,却装作没听见,却不曾想弘昼还是闯了进来。
除去她把弘昼当成亲身骨血的时候,她对弘昼的喜欢就像对猫儿狗儿的喜欢,自己心情好或弘昼懂事时愿意逗一逗,至于别的时候,她则巴不得弘昼离自己越远越好。
随着弘昼一声奶呼呼的“年额娘”,年侧福晋眉头微微皱了皱,睁开眼就看到弘昼那张可爱的小脸。
弘昼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年额娘,您生病了吗您现在还难受吗”
年侧福晋瞧他如此可爱,脸色和缓一两分“没事儿的,我休息几日就好了。”
她觉得弘昼懂事的时候也是招人喜欢,就比如这时候,坐在床边的小杌子上看着她,也不多话,很是乖觉。
她也舍不得将这孩子赶走。
很快,吉祥就端着药走了进来“主子,该喝药了。”
年侧福晋刚坐了起来,弘昼就站起来道“我来,我来,我要喂年额娘喝药”
吉祥哄道“五阿哥乖,奴才来吧,您还小,这药又烫,若是一不小心把药弄洒了怎么办到时候烫着您和主子就不好了。”
弘昼正色看着她“我会喂药,我还给我额娘喂过药了”
说着,他又再次熊孩子上身,大有一副“你要是不依我就不罢休”的架势,他吵吵嚷嚷的,吵的本就没休息好的年侧福晋脑瓜子是嗡嗡直响,摆摆手,有气无力道“好了,就叫弘昼喂吧。”
在她与四爷提起要将弘昼接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