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谦的突然到來,有些让魏寒元始料未及,也有点措手不及,他完全沒有想到,叶谦竟然还敢來找自己。那么他过來的目的是什么呢?是报复当日自己抓走了他的女人吗?想一想,似乎又不想,如果叶谦是來找茬的,也不可能一个人过來吗?除非他是脑袋秀逗了,以为自己一个人可以对付整个传说宗派。
不过,既然叶谦敢过來,魏寒元也沒有道理害怕。在自己的地盘上,岂能被叶谦给吓住?那岂不是笑话嘛。
把叶谦请到了会客室,吩咐手下送了茶上來。“请茶!”魏寒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却是沒有急着说话,沒有急着追问叶谦过來找自己有什么事。既然叶谦过來,那肯定是有事情找自己的,无事不登三宝殿,叶谦沒有理由无缘无故的來找自己聊天吧。
叶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好茶,魏宗主还真是很懂得享受啊。其实,沒事的时候坐在阳台上,泡上一壶茶,晒晒太阳,那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啊。这样的人生才是人生啊。”顿了顿,叶谦又接着说道:“有时候人为了追逐更多的权利和**,往往忽略了最基本的东西,有点本末倒置啊。有了权利和地位又如何?还不是希望自己可以活的轻松和惬意吗?可是当你真的拥有了这些的时候,却发现再也回不到从前,却再也找不到那份轻松和惬意了。”
微微的愣了愣,魏寒元越发的诧异了,不明白叶谦到底想说些什么,难道是來跟自己说这些人生的大道理吗?沉默片刻,魏寒元说道:“有得就有失,你想得到某样东西,就必须要付出一些东西。”
“可是,本末倒置,最后却让自己变得更累,你觉得这样值得吗?”叶谦说道。
“无所谓值得不值得,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值不值得來判定对于错的?每个人心目中对值得的概念不同,或许你认为不值得的东西,别人会觉得可以用生命去交换。”魏寒元说道,“就好比爱情,有些人觉得可有可无,有些人却愿意为了爱情放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你可以说他们这么做,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吗?”
叶谦一愣,随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沒想到魏宗主还是一个很有哲学思想的人啊,我觉得如果魏宗主不做传说宗派的宗主的话,倒是可以考虑去研究哲学,说不定世界上就会多一个哲学家呢。呵呵!”
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魏寒元冷哼一声,说道:“你今天过來不会就是为了奚落我吧?如果是的话,对不起,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别人影响的人,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魏宗主误会了,我沒有这个意思,刚才的这番话我可是真心诚意的。”叶谦说道,“可沒有半点奚落的成分在里面,我可以对着电灯发誓。”
“哼!”魏寒元显然并不认为叶谦这是表达自己的歉意,分明就是有着藐视自己的意味。“我这人喜欢直來直去,说实话,我很讨厌你,上次你打我一个耳光的仇,我不会忘记的。所以,你最好有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魏宗主,我想我们之间是有误会的,我为上次的事情跟你道歉。”叶谦说道,“前两天你也抓走了我的女人,害她们受了不少的苦头,我想,我们之间的矛盾可以就此了之了,你说呢?人嘛,不能总是为了仇恨而活,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人好吧?我是真心诚意的想要跟魏宗主交个朋友。”
“你今天來是想为那天的事情讨伐我吗?可是我并不觉得我上次做的有错。而且,我也沒有想过要和你交什么朋友。”魏寒元说道,“我抓走你的女人,我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所以,在我來看我沒有做错。如果你想报复的话,尽管冲着我來就好,我魏寒元不是胆小怕事的人,不是连这点责任都承担不起。”
从那天被叶谦扇了一个耳光开始,魏寒元就对叶谦沒有什么好的印象,所以,出言也不懂得拐弯,很是直接。
叶谦微微的撇了撇嘴巴,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魏宗主真的是误会了,不就那么点小事嘛,我有必要时时刻刻的记在心上吗?那多累人啊。况且,你也沒有伤害她们,她们完好无损,所以,我这次过來沒有要跟魏宗主讨伐的意思,是真心实意的想交魏宗主这个朋友。”
“跟我交朋友?哼。”魏寒元冷哼一声,说道,“你不是邹双的人吗?他想扶植你登上武道盟主的位置,而我却是一直反对,你应该恨我才对?怎么会跟我交朋友呢?如果你觉得我魏寒元是一点心计也沒有,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人的话,我想,你看错了。”
微微一笑,叶谦说道:“怎么会呢?我就是觉得魏宗主是聪明人,所以才想找你交个朋友。我想,很多事情魏宗主看的应该比我还要透彻,对吧?否则,也不会绑架我的女人了,对吗?而且,在我看來魏宗主并沒有要反对我坐上盟主的位置,不然那天也不会跟我提出那样的建议了,是吗?”
一连三个问題,顿时的将魏寒元引入了叶谦的圈套。很多事情不能直接点明,对方往往都会以自己的想法作为推测,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叶谦这种看似回答却又并沒有回答的表达方式,让魏寒元先入为主,觉得自己当初的猜测沒有错。而对叶谦來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