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十订到万订。清者不能自清》(2 / 5)

赤心巡天 情何以甚 4160 字 2023-05-19

道他是哪个网站的总编,其身份是草堂文学俱乐部的创始人之一。 他干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他组建草堂文学俱乐部,请了几个人帮忙,公开教人写网文,一个收费几千块。甚至于还搞出了“我教你写网文,你成功签约之后收入给我分成”的套路。 事情若只到这一步,也就只是收收智商税。 但是他收了钱,连忽悠都不愿意忽悠,课都懒得上。 收了钱就把群解散了,注销知乎账号,卷了几十万跑路。 只剩下一群懵逼的新人作者。 我听说这件事情之后,立即在知乎发声。 我建议受害人立即报警,并且表示我可以帮忙联系律师。 后来有受害者私信找到我,问我能不能帮忙。 我咨询了律师朋友之后,叫他们保留转账记录聊天记录等证据,先去报警立案。这个事情根本都不用走到法院去,派出所就能办妥。我说如果需要走到法院那一步,律师我帮忙请。 后来鱼三杯赶紧把钱还了。 而那些受害者……选择息事宁人。 如果说我得罪了谁,鱼三杯我应该是得罪了。 …… …… 此外我第二个得罪的人,叫张欣(现已注销知乎)。 身份是草堂文学俱乐部元老,是“热心”帮助网文新人,负责讲课的人之一。在鱼三杯事件之后,立刻划清界限并且销号。 这人是我见过最具小人嘴脸的家伙,哪怕只是顶着一个id在虚拟网络社会里,也丑恶得让我想吐。 在知乎那个提问出现后,他最先只是在各个踩我的回答评论区里阴阳怪气—— “还是大佬敢说。” “粉了粉了,说了我不敢说的。” “大佬真是一针见血。” 后来眼见得踩我的言论形势一片大好。他才跳出来果断开帖,说什么“传统作家写网文真是一种灾难。” 踩人都只能跟在别人身后。猥琐恶心至极。 我始终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恶心我。 我更想不明白,怎么都是搞草堂文学俱乐部的,鱼三杯是个骗子,他张欣却是个好人呢? …… …… 而关于“赤心巡天刷榜”的谣言,要落在第三个人身上。 此人名为“南边挺好”。 这个人更有意思。 鱼三杯割韭菜的时候,他就是被割的韭菜之一。 那时候在评论区各种舔,一口一个“鱼大”,“欣大”。 他跟张欣关系还不错,大约是都在某个网文作者群里讨论过我。 据他自己透露的情况,他差不多那个时候才开始写网文,认真研究套路,总结商文写作法,在某卢写。 从一毛钱都没有,写到月入上万,再写到了最高一个月十三万稿费。 而那个时候,大概是我均订刚刚一千多的时候。 论成绩,他那个时候是比我好很多的。 但我至今都想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恨我。 或许大家可以帮我分析一下。 最早知乎那个问题下,南边挺好是答题者之一。 他那时的回答戾气其实不算重,说了些实话,比如情何以甚写网文根本没有粉丝基础,六天只有175张推荐票。比如说这个提问是把情何以甚架在火上烤。 他戾气开始变大,是在一年之后。(大概是因为写到月入几万了有底气了?) 一个在我被群起而攻时注意到我的读者“铁头浪翻云”,一年后在知乎提问“一年过去了,《赤心巡天》这部作品如何公允的评价?” 南边挺好当时就跳出来一顿怼,说什么“就这个成绩也玩莫欺少年穷那一套?” 并且怀疑一年后的这个提问者,跟一年前的提问者,是同一个人,说情何以甚的粉丝真是恶心。 后来发现是误会,他还跟铁头浪翻云道了歉。 并且也修改了回答,称赞了我,说情何以甚能坚持这么久,当得上“爷们”二字。 哦,他在另一个回答的评论区里,在21年2月,喷了一个20年11月的路人,说他是情何以甚的脑残粉。后来发现时间弄错了,也道了歉。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炮仗,见人就炸,炸完就道歉。 但事情如果到此为止,我们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 在那个一年后的问题下,我也认真写了一篇文章,强调说“我无法评价我的作品,不妨十年之后再来看。”、“我不想打倒谁,我只想好好写我的故事。” 我真的无心把我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无休止的争吵里。 …… 问题出现在二月。 一路跟过来的读者,都知道,在2月1日《行路难》卷第两百三十三章“怀璧何以无罪”里,我说我要冲榜。 我说要冲一个大推荐。 我说我写了一年多,两百三十万字了,只有一个限免。均订只有一千七,月票榜在两百多名徘徊。我熬到有点熬不下去了。 我说我确信我的作品很好,我只需要一个曝光的机会。 我要冲榜,我要冲个月票前百。 要么像尹观,一战成神临。要么像阳建德,拼尽一切,与国同灭。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 读者一个接一个的盟主,一个接一个的白银,像露露阿树他们以前都是看盗版的,也都来打赏,直接把赤心巡天最高顶到了月票前十! 那个月的打赏金额,有十二万八千六百八十四元人民币。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二月,那是我咬牙坚持了两百多万字,终于守得云开的时候。 赤心巡天就从那个时候开始。一直到今天,销售榜月票榜都稳在前列。 …… 而南边挺好就在二月中旬突然开撕,公开说我刷榜。并且他跟我说,他混迹的那些个作者群里,都在这样说。 我至今搞不懂他对我的恶意从何而来。搞不懂他说的那些作者群里,那些人的恶意从哪里来。 我问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