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仙望向魏紫:“人人都骂他是叛贼,天子甚至不许史书记载他的名字,为何你却肯祭拜他?”
魏紫笑了笑:“他是天子,所以他说的话就是对的吗?我看未必。我那位玉家表舅,不是为悬柯寺血案留下了存疑的证据吗?虽然慕容焘什么也没能查出来,但我想,也许定北王就是被冤枉的。”
少女的面庞温和柔软,亮晶晶的桃花眼透着坚定,带给人莫名的力量。
萧凤仙沉默地握住她的手。
次日。
两人用过早膳,便乘坐马车往鲮鱼江去了。
江畔的村镇果然废弃多年,残垣断墙荒草丛生,不少鸦雀和野猫生活其中。
悬柯寺坐落在村镇尽头。
寺门坍塌了一扇,寺内古木森森,巨大的青铜钟生锈斑驳,宝殿无人上香礼佛,横梁结着重重蛛网,连佛像都落了一层灰。
两人穿过半间寺庙,来到当年两国和谈的一间佛殿。
经历了二十年的风吹日晒无人修护,朱红槅扇早已褪漆斑驳,里间值钱的陈设都不见了,只余下几张破烂桌案,墙壁上满是这些年过路百姓题写的辱骂之词。
言辞之脏,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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