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船上什么人都有,姑娘带了那么多钱,可都藏好了?”
魏紫摸了摸胸口。
她把银票贴身藏在亵衣里面,料想是不会被人偷走的。
她蹙眉坐到小窗子旁边,遥望浪潮翻涌的江面,轻声道:“我都打算好了,拿这笔钱带他去看大夫。能治好更好,要是治不好,他从此瘫痪了,我愿意养他一辈子。”
青橘感动不已:“公子要是知道您这份心意,肯定会哭死的。”
魏紫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萧凤仙是那么骄傲倔强的一个人,又正是意气风流的时候,要是从此落下病根,成了个残废或者从此瘸了拐了,他得多难过呀!
见了面,她该怎么安慰他呢?
魏紫想了整整一路。
到颍川的时候,正临近黄昏。
萧凤仙才知道魏紫来了。
南烛跪倒在地:“属下自作主张,求少主责罚!属下也是看少主相思太苦,才出此下策的!”
萧凤仙怔了一瞬。
那寡妇竟然来了颍川。
颍川距离山阴县那么远,她一个从没出过远门的寡妇,竟然为了他跑这么远的路……
可见,即便整整一年没见面,她也仍然是关心他的。
萧凤仙心底颇有些畅快,面上却故作不在意:“谁相思她了?我不是说过,我已经不喜欢她了吗?”
南烛无语。
没见过他家少主这么傲娇的人,台阶都递给他了,他还故作矜持。
他又瞧瞧瞥向萧凤仙。
这厮嘴上说着不喜欢,瞧瞧,却已经开始挑选衣裳了。
萧凤仙站在青铜镜前,拿着几件新裁的衣袍往身上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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