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身子，语气沉沉，“姜侯爷。”

姜侯爷行跪拜大礼，“微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

姜侯爷却没有起来，而是道：“微臣今日前来，是来望陛下宽宥的，微臣府上……出了丑事。”

明德帝依稀记得，他们家的丑事可不少。

他嗓子发干，淡淡道：“端杯茶来。”

小李太监立马将温到七分烫的茶水端过来，明德帝喝了一口，怒道：“太凉了！”

小李太监吓得一哆嗦，赶忙就跪下了，他抖如筛糠，在这皇城内，谁不知道陛下有多阴晴不定，他不过一个小太监，明德帝稍微有一点不满意，他小命不保。

明德帝看着小李太监，目光从他脸上划过，眼中戾气大盛，他正要开口，姜侯爷忽然道：“陛下，前几日左都御史家的公子之事，与犬子脱不开干系，微臣特来请罪。”

这一打岔，小李太监倒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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