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也没下雨,她打着一把血红色的伞,穿着一身黑衣服,看着还真有点吓人。
姜慈张了张口,正要说话时,那个女人又不见了。
商行川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姜慈摇了摇头,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马车很快到了定南侯府,同样是商行川先下了马车,又执手向前伸去,姜慈顿了下,将手搭在他衣袖上,下了马车。
侯府众人已经在等着了,姜慈言简意赅将今日之事都说了一遍,侯夫人点点头,赞许道:“做的不错。”
姜侯爷道:“想来今日之后,宜安郡主不会再肆意妄为了。”
姜慈心想那可不一定。
……
三日时间转瞬即逝,很快便到了姜慈出嫁前夜。
侯夫人到了她房里,又和她说了一些出嫁之后需要注意的事情,随即,姜慈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母亲……之前那么多年,为何避世不出呢?”
侯夫人怔住片刻,道:“本不想告诉你,毕竟这是我和你父亲之间的事,但你出嫁之后,类似的事情不会少,我便也提前告知。”
她说:“说来也简单,只是因为一个承诺而已。”
“承诺?”
“是。”侯夫人点点头,说:“出嫁之前,我从未幻想过夫君能对我一心一意,但既然他说了,我便也信了,可后来他背弃了自己的承诺,那自然,我也是不依的。”.
说来,倒也是个很简单的事。
侯夫人见姜慈一言不发,说道:“你也是怪我的吧?”
姜慈很难说自己怪或者不怪,站在女儿的立场上,自己的母亲和父亲生了龃龉,于是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那么或许她该怨母亲自私,可是……
如果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她成为母亲之前,先是自己,你若无情我便休,她避世多年,也不过是因为两家无法和离。
姜慈摇了摇头,“不怪。”
侯夫人眨了眨眼,接着便听姜慈淡淡道:“母亲的意思,我心里明白,我不怨你。”
侯夫人听了这话,略一垂眼,终是没再多说什么,便起身离去了,她今日过来不全是来和姜慈话别的,主要目的是来教她房中之事。
至于怎么教,她也果然延续了自己一贯的风格,“明日洞房,你到时候趁着殿下去前院敬酒时,便看看这个,若是看不会,就和殿下一块研究研究。”
姜慈喝了一口茶,闻言差点没喷出来。
一男一女坐在一块研究春.宫图,亏她想得出来!
姜慈接过那册子,随便翻开一页,便叫她瞪大了眼睛——
你们古代人未免玩的也太极限了点。
姜慈忍不住了,她多看了两眼,越看越觉得这图上的姿势实在是非常人能想象的,怎么会有人类能把小腿掰到后脑勺啊?
她越翻越离谱,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母亲……你可知这图作者是谁?”
侯夫人问道:“怎么了?”
姜慈瞅瞅她,再瞅瞅图,软了声音道:“我就问问。”
接着便听侯夫人以一种严肃的、正经的、学术的语气说:“我。”
姜慈顿时咳了个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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