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
商行川:“……”
虽说情动是人之常情,但这是在宫里,要是被哪个宫人看见了,这两人可没好果子吃。
姜慈假装没看见,这亭子位置靠里,要不是他们刚好走到这边了,其实也不一定会发现。
商行川同样没说什么,两人出了宫上了马车,姜慈方才松懈下来,其实之前在宫里的时候也不是累,但就精神总是绷着,总是不自在。
……
翌日。
姜慈正专心致志对付她的满桌子早饭,商行川步履匆匆从外面回来,一回来便是开门见山道:“今日清早,宫里死了个人。”
姜慈喝粥的动作一顿,“宫里?”
宫里死了个人,那这事可大可小,小的话直接拉出去埋了就是,大的话……那就难以估量了。
商行川点点头,声音沉冷,“死的是昨天登台的小生,此案已经移交到大理寺,尸体拉到停尸房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姜慈几乎没有犹豫。
登台的小生,那不就是昨天夜里看到的那个和正旦抱在一块亲的?
她呼噜喝了两口粥,边起身边问道,“初步验尸过了吗?怎么死的?什么时候发现的?”
商行川好脾气的一一应答,“验过,太医说可能是吊死,今天清晨发现的。”
戏班子名叫南枝园,班主沈南年轻是扬州城数一数二的富商,后来不知怎的恋上了梨园,死了的小生正是班主的亲儿子,名唤沈飞星。
他们是被礼部着人请到这的,他们名声大,戏唱的好,偏生班主不缺银子,对银钱当面还没要求,那当然要请他们了。
姜慈出门之后便已经换了一身行头,黑乎乎的,看着特别方便,还戴上了黑面纱黑帷帽。
她到大理寺的时候,因为是从正门进去,进去之后,便看见大厅里还坐了几个人,正中间坐着的是个中年男人,身形魁梧,但不得不说哪怕是人到中年,五官也非常标志,可以想见年轻时候的模样。..
只是如今他猩红着眼睛,目光发直,显然是伤心到了一定程度。
大理寺的两位少卿连忙见礼,“见过昱王殿下。”
那几个人也行了礼。
少卿拱手道:“殿下亲自探查,真是令下官汗颜了。”
他不由得看向商行川身旁的人,浑身上下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楚,但这是昱王带来的人,他只能将满肚子疑问咽了回去。
商行川微微颔首,“这是本王带来的仵作。”
那边坐着的几个人抬眼往这边看来,几人面面相觑,最后那个中年人拱手道:“昱王殿下,草民是……是死者的父亲沈南既然人都已经死了,死者为大,还要验尸吗?”
商行川超市淡淡的,“既是人已去了,更该为他讨个公道才是。”
沈南语气苦涩,“刚发现的时候,就让太医看了,说是吊死……还说可能是他自己想不开了,若是如此,再验了尸,把事情闹大了,对戏班子而言,并非好事。”
南枝园在京中享有盛名,多少人为了听一出戏花费千金的,而如今沈飞星死了,还恰恰死在了宫里,这事在查的时候,一个行差踏错,几乎就会断了南枝园未来的路。
不用他提,商行川也知道他在顾虑什么,可是——
他提醒沈南,“冬宴是祈福宴,沈飞星若特意在宫中自尽,是对陛下大不敬。”
沈南愕然的瞪大眼睛,显然刚刚才想到这一层。
只是他还没想好,或者说怎么也做不了一个决断,这时,姜慈轻声道:“班主为了南枝园之心,天地可鉴,只是沈飞星是你亲子,他死的不明不白,班主日后及其此事,怕是要悔恨终生。”
沈南眨了眨眼睛,眼底逐渐猩红。
他哑声道:“若是验尸,可会……扰他安宁?”
姜慈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遂道:“若是从体表便能验出确切死因,无需进行下一步。”
沈南松了一口气,微不可见的颔首道:“……那……那好,多谢殿下了。”
这个黑衣人虽然说是仵作,但她是站在商行川身边的,和他们说话时不卑不亢,显然不是寻常仵作。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一名女子却突然哭叫道:“不行……不能验!飞星哥他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去打扰他,我不同意!”
沈南恼怒的将她往后拉了拉,不让她再说话,再歉疚道:“殿下见笑,这是草民收养的义女,从小和飞星在一处的,与他感情甚笃,因此失态了。”
姜慈打量了一下这姑娘,她身形纤瘦,生的很标志,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这不就是昨天唱烂柯山的那个正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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