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枝园的时候,姜慈发现了一件事。
她虽然对戏剧不感兴趣,但是基本的一些东西还是知道的,通常来说,戏台上用的刀是竹子做的,这种刀非常长,但劈出去好看,并且也不会误伤到其他人。
可今天白天,她在宫里看见了沈飞星之前表演用的刀具箱,他们用的居然是真刀。
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用的是真刀,可是为了保证舞台上的效果好看,所以南枝园里的刀具比正常的武器用刀要长一些,她没有上手摸过,钝不钝的就不清楚了。
商行川道:“方才你话还未说完,你认为谁是凶手?”
姜慈道:“若从目前证据来看,应该是黎秧。”
“应该?”
姜慈点点头,说:“应该……因为付璃从动机上来说的确更可能杀她,但是付璃当天根本不在宫中,黎秧既然能因为孟宁与她白天在街上的龃龉,就想到了夜晚动身杀人,此人绝不是我们今天看到的那样。”
那个怯懦的、胆小的人,根本不是她。
但事情最关键的问题还没有解开,那就是——沈飞星到底是怎么上吊的?
以房梁的高度,说实话不论是黎秧还是谁,都很难一下子把一个男人吊上去,黎秧也好,付璃也罢,她们从小在戏班子长大,肯定是练过基本功,力气等等各方面的情况都比普通人大的。
姜慈比划了一下,道:“殿下,如果是你的话,你能做到吗?”
商行川想了想,问:“如何做?”
姜慈:“就比如你把一个人背在背上,然后做一个引体向上……引体向上就是两手抓住绳子把自己往上吊,然后等到了绳圈那个位置的时候,把背后那个人换到圈里,你再跳下来。”
商行川:“……”
姜慈说完,自己也沉默了。
因为她觉得,好像施瓦辛格也办不到。
这个凶手除非长了八只手。
她扶额,这凶手到底怎么弄的?
……
夜晚,南枝园内。
黎秧穿着一身黑衣,神色有些怔然,她一路走走停停,就到了洗衣房附近,恰巧此时付璃从屋里走出来,两人遇上了。
月夜下,两人谁也没说话。
付璃看着她,她也看着付璃,最后——依旧是付璃先开了口,“看样子,你出门了?”
黎秧近乎恶狠狠的看着她。
可她脸上并未露出半点惊恐的表情来,付璃上前两步,哪怕她此时穿着粗布衣裙,通身也找不到一件值钱的首饰,可她盯着黎秧,表情里却是满满的得意,“如何?”
“什么如何?”黎秧警惕起来。
付璃笑眯眯的看着她,“杀人的感觉如何?”
她的嗓子的确是毁的彻底,尤其是尖声说话时,有种说不出来的阴森感。
黎秧的呼吸登时急促起来,“你……你说什么呢!”
“沈飞星……枉你平日里说的自己如何如何爱他,但实际上,不还是你杀了他?”她高高昂起头,笑意冰冷而血腥,“黎秧啊黎秧,瞧瞧……你贵为南枝园的台柱子,又怎么样?一个杀人凶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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